眼熟?
男子走过来皱着眉头说:“我说兄弟,你啥意思啊?”
左木杨拿走办公桌上的手|雷,随手扔给男子,笑眯眯的看着陈天话,很温柔的说:“以前啊!我看过的资料,听过的故事,还有看过的影像档案,以及影视作品里,都有我们的民族英雄,英勇就义的党派烈士,因为心中有坚定的信仰,心怀崇高的理想,为了民族的尊严和未来,为了百姓的生命和国家希望,面对敌方残忍的酷刑和死亡的威胁,从来没有惧怕过,也没有退缩过。”
一旁的男子低声问道:“兄弟,你说的我也知道!可是你现在说这些啥意思啊?”
左木杨看着陈天话,微笑着说:“咱们国家的民族英雄和革命前辈不惧怕死亡,那是有坚定的信仰!陈天话也不怕死亡,他也有信仰!”
“你的意思是……!”
男子突然就激动了,压低声音问道:“兄弟,就凭这一点也不够啊!还有没有别的?你放心,哥哥记着你的好!”
左木撇撇嘴,毫不掩饰自己的声音,说道:“陈天话面对我用死亡威胁的时候,除了不惧怕死亡之外,他的眼里还有狂热的光芒!这一点,狂热很重要!”
陈天话的瞳孔,微微的缩了一下。
男子眼前亮起来了,狞笑着走到陈天话的身后,微微弯腰在他耳边低声说:“告诉我,你信的是什么教会?是这个功还是那个神?”
陈天话面带笑容的说:“我去年加入了民生党,这就是我的信仰!”
“满爷在哪儿?”左木杨突然厉声问道。
满爷!!!
陈天话的眼皮很不自觉的抖动了一下,瞳孔狠狠的收缩,就连呼吸都短暂的暂停了一下。
左木杨猛地转身看看齐心悦和孙露,发现这两个女人的神态都非常的不自然。
秘书依旧低着头。
“啪!”的一声!
男子冷不丁的拍了陈天话的肩膀一下,问道:“满爷是你们的神?”
左木杨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心里嘀咕着,满爷和神有个屁关系,你丫的也太能胡扯了吧!
“呵呵!”
陈天话很难得的笑了一下,接着重重的叹口气,身子向后靠在椅背上,沉声说道:“我说你们四位锦官同志,从你们进来后我已经很配合你们了,你们是不停往我身上栽赃,先是说我买/凶杀人,接着又说我涉及到了枪|支弹|药,现在又给我罗织了一个信奉/邪|教的罪名!我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得罪过主使你们的人,但是我不妨告诉你们,也请你们把我的话传达给你们身后的人,虽然我和崔红英没有过深的关系,但是!我女儿可是崔鹏的未婚妻,你们……!”
“哈哈!!!”
左木杨突然爆发出大笑声,打断了陈天话的言语,这家伙捂着肚子哈哈大笑,笑得坐在了地上,笑的是不能自己。
汪岚忍不住也笑了一下,可是看着左木杨的模样,心里嘀咕着有那么好笑吗?难道又是一个神经病吧!
那位男子的脸都快黑了,咬牙切齿的怒瞪着笑得失态的左木杨。
左木杨笑够了,站起来拍拍衣服,拿起办公桌上的一支钢笔扔在陈天话的肚子上,再冲陈天话身后的那位男子挤挤眼,笑呵呵的说:“崔鹏那小子应该还在上大学吧!我说彪哥,这事真的假的啊?崔鹏可比你浪多了,你们崔家可真是一代更比一代浪了啊!”
“浪你妹!!!”
那位男子,也就是彪哥气的骂了一声,然后狠狠的拍了陈天话的肩膀,怒气冲冲的说:“就凭你这个杂碎的女儿也想嫁入我崔家?你他娘的也不撒泡尿照照镜子,你算个什么玩意?竟然敢招摇撞骗用崔家做挡箭牌,你他娘的长了几个脑袋?”
卧槽!!!
他们认识崔鹏!!!
还有,我崔家!难道他还是崔家的人?
这都是真的假的?
陈天话有些惊愕,齐心悦也是有些发傻,不过,做为一名律师,心思活跃,反应就是快,傻了几秒后清醒了过来,一边朝这边走一边笑吟吟的说:“年轻人有年轻人的想法,咱们就不掺合了,让年轻人自己去处理!那个,锦官同志,工作是工作,我们也不攀亲,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不知道的我们也不胡说!你说是吧,老公!”
陈天话也反应过来了,使劲的点点头,表情很凝重的说:“我是一名遵纪守法的商人,我常常教导员工要遵纪守法,各位锦官,我今天说的话句句属实,如有假话,天打雷劈!”
彪哥没有看齐心悦一眼,也没有搭理陈天话,皱着眉头扬扬眉毛,问道:“兄弟,咋整?”
左木杨扫视了一下站在原地的孙露,扭头看看满脸笑容的齐心悦,再看看面无表情却鼻尖出汗的陈天话,轻笑着说:“你们两个带着秘书出去,只允许有人进来,不允许有人出去!”
“哎……唔!”
齐心悦刚吐出了一个字,就被左木杨跳过去抓住了脖子。
彪哥什么话都没说,和汪岚一起带着秘书就出去了。
让一个人张开嘴交待出问题而已,办法有很多种。
左木杨的一只手抓着齐心悦的脖子,另一只手抬起齐心悦的大腿,把这个女人放在了陈天话的办公桌上,松开了双手。
“咳咳……咳咳……。”
脖子上紧扼的力量消失,齐心悦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不由自主的拼命咳嗽,咳的是脸红脖子粗。
左木杨回头看了孙露一眼,这个女人很聪明的走过来,站在了陈天话的身旁。
“看看!看看!”
左木杨有些懊恼,也有些不耐烦的问道:“你们认为,现在我是不敢杀了你们?还是认为,现在我不会杀了你们?”
话说完,左木杨死死的盯着孙露,压低声音接着说道:“就算你们有天大的背景,但是现在,你们的命在我的手里,我决定你们的生死!来,你告诉我,你想死还是想活?”
他说的是真的吗?
他真的敢在这里杀人吗?
他可是锦芒服啊!
信吗?
孙露不敢对视他的眼睛,心里计较着一些问题,低下头听完他的话,犹豫着回答:“我,我,不想,不想死!”
左木杨又盯着齐心悦问道:“你呢?”
齐心悦瞪着左木杨,满眼都是怨毒的光芒,冷声回答:“我当然不想死了,我们夫妻都想活,你说吧!要怎么样你才肯放过我们?”
“何必呢?”
左木杨很平静的看着齐心悦,轻轻的说:“看看你身边的陈天话,从开始到现在,他从来没有关心过你的死活!你口口声声说你们是夫妻,他是你老公,我收拾你几次了,可是陈天话没有因为你被我折磨,而表现出应该有的愤怒!这是为什么呢?”
“哼!”
齐心悦冷哼一声,挥挥手很不耐烦的说:“这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废话了,说吧!你想要什么?钱还是公司?说吧!”
真是一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啊!
左木杨抬脚走到陈天话的左侧,右手按着陈天话的后脑勺,狠狠的一下把陈天话的脑袋面部向下按压在办公桌上,左手拔出斜刃刺,刺尖向下,猛地狠狠扎下去。
斜刃刺从陈天话脖子的左侧皮下穿透,刺尖刺进了办公桌里。
“啊!!!”
陈天话疼得大声的惨叫,双手狠狠的抓住办公桌的木边,上半身不敢乱动,脑袋更是不敢动。
“你!!!”
齐心悦张大红润的嘴巴,瞪圆了眼睛看着悲惨的陈天话,还有红色的血液,仿佛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一切,愣愣的呆住了。
左木杨用右手的食指沾了一些办公桌上的血液,迈步走过来,恶作剧一般的把食指上的血液,抹在了齐心悦的舌头上。
“啊!什么东西?”
齐心悦回过神来,感觉口腔里一股血腥味,顿时明白了左木杨给她喂的的什么东西,不顾一切的趴在办公桌边恶心的呕吐。
左木杨扭头看着孙露,孙露的眼中满满的都是恐慌和哀求,一边摇头,一边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过来!”左木杨淡声说。
孙露有些害怕,犹豫着,磨磨蹭蹭的向前磨蹭了一点,和他保持着一个自认为能让自己舒适的距离。
左木杨轻声问:“你多大了?”
孙露这次乖乖的回答:“三十七岁!”
“你的身高多少?”
“一米七二!”
“你是齐广丰的第几任妻子?”
“我是第二任!”
“你是被天话他爹从齐广丰那里抢来的吗?”
“是的!”
“天话他爹看上你什么了?”
孙露又犹豫了一下,低声回答道:“应该是看上了我的高地吧!”
左木杨呵呵一笑,问道:“你的高地多大?”
孙露抿了抿嘴唇,回答道:“36,F!”
哇哦!!!
真他娘的够大的!
比董玉莹的高地还要大!!
左木杨瞄了一眼孙露巍峨挺拔的高地,随口问道:“天话他爹叫什么?一般都待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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