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啊!
不过话说回来,怎么感觉乌玲珑和丁媛梦的家庭好像,但是五部三十六骑的册子里面,的确没有乌家啊!
左木杨站起来扭扭腰,说道:“我的事情太多,你的事情需要往后拖一拖。”
“没关系,我可以等!”
乌玲珑毫不犹豫的回答,想了想又问道:“先生,我该怎么报答您?”
“报答的事情以后再说!”
左木杨摆摆手,说道:“眼前的事,你来我这里,那些人肯定已经知道,想必会调查你的背景,你哥哥的事情也瞒不住,这样会对以后的调查很不利!”
“那应该怎么办?”
乌玲珑有些焦急,好不容易升起的希望,不能就这样没了啊!
左木杨想了想,说道:“昨天上午我刚打过苏鸿文,你呢,从今天开始,你就是一只金丝雀,一会儿回去就收拾东西,顺便给你的同事们传出一个消息,与其跟着苏鸿文,不如跟着左木杨,再怎么样,我左木杨是打的苏鸿文没有招架之力!”
“先生,您打过他!!?”
乌玲珑听得有些目瞪口呆,细细的想了想听到的苏鸿文背景,又考虑了一下,问道:“先生,接下来怎么安顿我呢?”
左木杨已经考虑好了,说道:“既然你学的是播音主持,我安排你进秦州电视台做主持人,别墅,豪车,奢侈品牌的服装包包首饰之类都给你,你也尽量做事高调点!”
第二次!
乌玲珑第二次握紧拳头,身体微微的颤抖着,抿紧的双唇轻轻的张开,很认真的说:“左先生,谢谢您!”
左木杨摇了摇头,嘱咐道:“不要告诉你的家人,同样的,也不要把家人接走,那样会让那些人警惕!不过你放心,有些人不欢迎我来金样府,所以,那些人知道你是我养的金丝雀,就不会动你的家人,明白吗?”
“嗯,我明白,先生!”
乌玲珑重重的点了一下头,说道:“我这就回监控中心,中午再过来!”
“去吧!”
左木杨顺手打开电视机,吩咐道:“房门别关,就开开透透气!”
乌玲珑走了,很听话的开着门。
时间恰恰好,不到三分钟,刘真真来了。
刘真真穿着中长款的纯白羽绒服,脚踩纯白细高跟皮质及膝靴,再加上丝袜短裙,看来是有充分的准备啊!
认真的锁好门,又检查了一遍,刘真真一脸坚毅的说:“我准备好了!”
左木杨的手指向上挑了一下。
刘真真月兑掉羽绒服,拿出手机放了一首慢摇舞曲,伴随着舞曲,轻快的扭腰摆臀。
一曲三分三十秒,刘真真身上的裙子没有了,高领羊毛衫也没了,上身只留着红色的月匈罩,跳的有些累,秀脸发烫,轻轻的换气,额头和鼻尖有细密的汗水。
左木杨起身坐到床边两腿|张|开,手指指着自己小兄弟的部位,懒洋洋的说:“来,背对着我,坐这里!”
刘真真没有犹豫,似乎想过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点也不意外,向前走两步,转身,撅着屁股朝着他的小兄弟慢慢的坐下去!
左木杨不知道刘真真的丝袜里面还有没有穿着什么?双手撑着床垫,等她坐实了,才问的:“感觉到什么没有?”
刘真真很紧张,屁股轻轻的动了动,头也不回的说:“没有感觉到什么!”
“起来吧!”
左木杨等刘真真起来后,语重心长的说:“我是一个正常的男人,你跳的舞,没有勾起我心中的火,你明白吗?”
“对不起!”
刘真真突然跪在地上,哭泣着说:“我妈妈好像听到了些什么,急得血压升高都住院了,您能不能先放了我弟弟,求求你!”
左木杨二话没说,走过去拿起手机打给冉莹颖,就把刘宇放了!
刘真真很激动,也很开心,没想到这么顺利,站起来后不停的鞠躬道谢。
左木杨摆摆手,很淡然的说道:“我放了刘宇,你最好让他少出去,还有,以后就是你和我之间的事。顺便说一句,皇都长安府的城中村,没有一个村长是干净的,我相信你老子也不例外,你再敢起什么幺蛾子,就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谢谢,谢谢!”
刘真真打着包票说:“你放心,以后都听你的,不会再有其他事情发生。”
左木杨摆了一下手,刘真真赶紧穿上衣服走人。
刘真真走了,紫蝶却进来了。
这个杀手好像心情很不好,一进来就板着脸,脸上的冰霜冻的周围一片寒冷,坐在沙发上一句话不说。
五分钟后!
紫蝶扭头看着左木杨,眼里的杀意是那么的强烈,咬牙切齿的说:“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她才十四岁,就被弓虽|暴了!”
“又不是我!”
左木杨没好气的说,转眼一想,紫蝶说的是那对母女,便问道:“是哪个?”
紫蝶死死的盯着左木杨,一字一顿的说:“两,个,都,是!”
我去!!!
这人该死啊!
难道是惠文学?
左木杨皱着眉头说:“母女二人都是这么悲惨的命运?凶手是谁?”
紫蝶的气息越来越冰冷,有几缕长发轻轻的飘动,眼眸里的杀意越来越盛,红润的双唇轻启说道:“我要杀了那几个畜生!”
“有什么事就说!”
左木杨有些不耐烦了,很不爽的说:“整天就知道杀杀杀,就不担心在哪天失手了,没命了怎么办?想过没有?”
紫蝶猛地站起来,低头看着躺在床上的左木杨,高耸的月匈部不停的起伏,显示这个女人的火气很大。
火气大,那也要看对谁!
几分钟后,紫蝶的气终于忍下去了,轻轻的坐在床边,幽幽的说:“母亲叫王花花,女儿叫王绿绿,两个人都是在十四岁的那年被弓虽暴,王花花在十五岁那年生下女儿王绿绿,而今年,王绿绿还未满十五周岁,我也不知道她有没有怀孕!”
花花绿绿!
看来这名字也是随意起的!
左木杨叹口气,催促道:“接着说吧!”
紫蝶的情绪很低落,眼眶都有些微红,低声说:“她们的家人都没了,王花花曾经眼睁睁的看着家人被狗吃掉,她说,那种狗很大,身上的毛很长很浓密,我上网找过图片,王花花也认出了那种狗,是藏獒!”
左木杨坐起来,拍拍紫蝶的肩膀,沉声问道:“她家在哪里?”
紫蝶突然抱住他的胳膊,脑袋依靠着他的肩膀,很难过的说:“在山里,已经没人了,王花花说,惠文学并不是第一个人,我看王花花好像并不反感之前的生活,为什么?”
左木杨沉思了一会儿,说道:“应该是王花花从小的生活环境极差,再加上后来有人故意愚化,有吃有喝住楼房,也不懂伦理道德,也许就是王花花不反感的原因吧!”
“女人的命,为什么这么苦呢?”
紫蝶喃喃自语,慢慢的闭上双眼,眼泪缓缓的流下来。
唉!这个女人明明是杀手,竟然还有同情心!
不对!
也许是紫蝶想到了自己的身世吧!
左木杨真心不会安慰女人,只好用左手转过来揉揉紫蝶的脑袋。
也许是好久没有哭过了!
也许是压印了很久!
紫蝶无声的流泪,眼泪不停的流,弄的左木杨都担心她会不会哭的体内缺水!
不知道过去多久,紫蝶终于哭够了,松开双手,起身拿张纸巾擦擦眼泪,转身看着左木杨,眼眸里尽是复杂的神色,红润的朱唇张了张,什么话都没有说出口,迈步离开。
紫蝶走了,杜鹃来了!
左木杨怀疑自己的房间是城门楼子,来来回回的不停过人。
杜鹃打开了电视,调到了金样府的电视台,回身低声说:“爷,请您看看新闻!”
左木杨应声看去。
不是新闻,是新闻发布会!
金样府锦芒服的新闻发布会!
是关于杏树岭夜里有枪声的说明。
简单的说,有两名锦芒服私自囚禁杏树岭两位村民,被府属的雁翎大队的巡视队员发觉,随后发生了枪战,那两名锦芒服被当场击毙,村民被成功解救。
府锦芒服接到消息后,立刻从青鸟大队和金鹰大队以及千瓣莲大队抽调米青英队员,进行深入调查。
经过连夜奋战,根据线索随后抓捕了新区分服的金鹰大队大队长,惠文学。
而在惠文学的供词中,牵扯到另一件案子,目前检御院已经派人介入调查。
左木杨眼里出现一丝杀意,冷笑着说:“连自己人都杀,这帮王八蛋真够狠的!”
杜鹃重新烧水泡茶,然后很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左木杨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中午十二点,乌玲珑来了。
左木杨敲敲缺乏睡眠的脑袋,拿上手机带着乌玲珑出门。
出门前,乌玲珑很亲昵的搂着左木杨的胳膊,就像一对陷入爱河的恋人。
这是一个聪慧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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