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瑄瑄啊,是我错了,我这不是想为咱妈尽点孝心吗。”
“尽孝心,你就是这么尽孝的!”白瑾瑄冷笑……。
经过一段软磨硬泡,无魂一脸坏笑的攻破了白瑾瑄的无敌金身,
在白瑾瑄的无敌网上,撕开了条缝,终于让她说露了嘴。
两人各怀鬼胎的假起腻的依偎了会儿,无魂大功告成而去。
“哼,那个阿福是说的不错,废材大小姐,这妞情商智商双脱轨,真不知道世上还会有这么奇迹的事儿,我滴神啊。无意中被刺探到情报,还笑靥如花的把人送出来,这恐怕是探子的最高境界了。”
一路无话,无魂哼着曲调,来到自己的小院。
“这一切似乎有些太顺了吧,白瑾暄怎么说也是一族之大小姐,她们这种上品社会,不都是尔虞我诈,风雨满楼的吗,如果她就这个智商,能活到现在,那这岂不是个神迹。
“还是她故意探我,嗯,试探也好,真心也罢,关建是哥就一天时间,反正亥时一过,老夫人就会发现阿福已死,他们的秘密暴露,必会怀疑到我的头上,倒不如闯一闯,是真的自己升天,假的大不了被抓后想法逃走,反正他们不敢先弄死我。
“白瑾瑄的换脉仪式是在煞夜,三四天的时间足够干很多事儿了。”
无魂从白瑾瑄那得到关于老夫人的作息时间,倒没什么。
而下一件事儿就值得玩味了,张妈究竟藏了多少秘密。
无魂在白瑾瑄口中隐约间,觉得她虽面上对老夫人恭敬有加,但好像股子中藏着杀气和怨气,反倒是老夫人对张妈敬爱的离谱,远远超出主仆之间的范围,倒有种亲情的味道……。
“幸亏没贸然行动,老夫人竟然上下午分三次都在内厅,这个老女人这么阴险,幸好我没轻举妄动。
“当然,这也是不太固定的,指不定谁什么时候中了头彩,踩到了雷,这老女人心情不好多在那待会儿呢。”无魂自己心内暗自嘀咕。
“自己最好是下午午时到未时去比较好,这个时辰正好是老夫人午歇时间,也是她下次去内厅的空当之时。“
俗话说午不过晌饭不离岗,晌饭后,无魂假意回了自己的小院,感知身后没有尾巴跟随,无魂走进宅院,关好院门,倾听四下,没有风吹草动。
噌噌,从后墙飘落,无魂取出闪光斗篷,披在身上。
要说这次来之前最得意的是什么,那就是他当时机灵,向关光那个扣门的家伙要了这件家伙。
“嘿,当时小爷的决定真是神武睿智,竟能预事先知,早想到会用到这玩意。”
无魂开启斗篷附带的融光术,让身影融入白光。
此术虽能融入白光,让人在阳光下遁住身形,不见人影。
但弊端很大,防不住意念刺探,而且在白光下不能超过五十个呼吸,否则会完全光化。
无魂哼着小调,穿梭在楼羽宅院之间,暗自“哼”道:“要不是元力被封,别说五十息,有元力加持五百息都不是问题,唉,上天佑我,希望此行顺利,早早离去。”
晌午的阳光转过,白云千载空悠悠的折射,散落在尘世的繁华绚丽的光华,普照在每个人的心里,扫去了那些凡尘,点照了这些圣灵。
现在虽是晌午,但破宅中依旧人影不断。
一道众人看不见的光影,悠闲的穿过这些人影,享受这人世的朝朝华华。
人们只知风过不知风停,内厅的厅门恰巧的开了道逢,一丝亮光射进内厅。
无魂悄然的闪过厅堂,堂内虽幽暗漆黑,但在闪光斗篷的另类的闪光视觉下,厅堂内的事物还是被无魂看的清清楚楚。
“啊哈,果然被我算对了,那个老女人真的不在。”
无魂来到厅堂石阚前,按照上次的步法走动,左晃右晃,内厅的石板如约而开。
望着黑幽幽的石阶,此时无魂感到前所未有的轻松。
“日子终于到头了,我要回去了!”
无魂满怀激动的跃入石阶,在昏黄的烛光下,无魂来到地底,这次地下的空间较比上次小了百倍,方圆只有三四丈大小。
这里仿佛是另一个内厅,蒲团石阚等一般无二,唯一不同的是多了个贡桌,贡桌上贡着五贡和两根白色契字风灯的大蜡。
白亮的烛苗闪耀,石阚内放着一个黄布包,这个黄布包内一定放的是百变之书了。
无魂这样想着,脚步不禁迈动,绕过贡桌,双手直取布包。
冰凉的触感从手心传到神经,一把把黄布包抄在手中。
无魂坐在地上,迫不急待的打开布包。
就连无魂自己都不知道为何当时自己内心是那么急切,布包摊开,两张丝帛,静静的躺在黄布包上。
无魂拿起两张丝帛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丝帛一黄一白没什么太特殊之处。
无魂先拿起黄色的丝帛,在丝滑的帛书上,刻着一行行怪异的文字和符号图画。
无魂思量半天也看不出个所以,索性不想,把黄色丝帛踹入怀内,但可以肯定这就是他们口中所说的百变之书。
无魂又捧起另一张帛书,默默研读,这张帛书似乎记载了一张古老的地图,上边标了一些特殊的标记,标记有些像某种阵法的纹路……。
无魂收起帛书,往出口的方向奔跑,心里想着过往的不同,下面就翱翔吧,放飞吧。
无魂在心中怒吼着,来到石板,摁下机关,只待石板开起,这里的一切都将大功告成,一切都是过往。
咔咔,无魂接连嗯了几次机关,可都没出现无魂心中所想石板张开的那一瞬间。
机关像锈住了一样,石板纹丝不动,没有一点儿要开起的迹像。
“靠,这是怎么回事,不会,不好......”一丝不好的念头从无魂心头一闪而过。
无魂运足力气,击向石板,想依靠暴力冲出去。
“桀桀,嘿嘿嘿”一阵恐怖的鬼笑声响彻整个地下,石板突然冒起一阵白烟。
白烟渐渐汇聚,形成了张妈的模样。
张妈嘿嘿的笑着,“姑爷,嘿嘿....”张妈鼓起掌来,稀疏的掌声传进无魂的耳朵,是那么的刺耳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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