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要委屈曹太妃了,住的那个地方比惠草殿要小许多,还靠着北边,好在东宫和南宫比这里暖和,现在天气又暖和了,她是挨不了冻的。”王娡道。
惠槿小声问:“也不知太皇太后几时才能原谅曹太妃?”
“一时半会儿是不可能原谅的,可只要太皇太后还不舍得放弃这枚棋子早晚会原谅她的。”王娡道。
“太后是希望太皇太后原谅曹太妃呢,还是不原谅?”惠槿问。
王娡想了想,道:“太皇太后不原谅曹太妃的确对我有利,可人与人之间不能只剩下利益,所以我希望太皇太后能够早些原谅曹太妃,其实曹太妃留在宫里于我更多的是陪伴,而不是威胁。”
惠槿轻叹口气道:“奴婢真不明白太皇太后为何一定要捏着曹太妃这枚棋子,不如放她出宫,如此岂不皆大欢喜?”
王娡嗤笑一声道:“是哀家和曹太妃皆大欢喜,太皇太后可没什么好欢喜的!”
惠槿扬唇一笑。
一行人来到南宫,曹太妃闻讯和阿英一同从殿阁里走出来迎接。
“太后来了啊!”曹太妃笑容满面地道。
“姐姐看上去气色极好。”王娡笑着挽过曹太妃的臂腕。
“你瞧,这里的花开得多艳啊,慎太妃在这方面真没少花心思,妾看着这些花心情就跟着好了几分。”曹太妃指着那些花道。
“慎太妃就喜欢弄这些东西,她走了,把一屋子的花都留了下来,是希望我们多记着点她美好的一面。”王娡道。
曹太妃看着花轻叹口气道:“转瞬她已成了故人,而我们则成了前朝的人。”
王娡笑了笑,提议道:“姐姐不如到惠槿殿阁里坐坐吧,惠槿让小李子加几道菜,我们姐妹俩喝几杯,算是庆祝乔迁之喜!”
“好啊,妾也这么想的!”曹太妃爽快地答应了。
一旁的惠槿劝阻道:“太后、太妃,你们身子都没完全康复,还是”
“知道了,知道了,我们少喝些,只喝两杯,两杯还不成吗?”王娡不满地打断道。
惠槿攸地一笑。
王娡向曹太妃埋怨道:“惠槿现在越来越爱管着哀家了,哀家不管做什么她都要管着,这个不能做,那个不好做!”
“妾也一样,阿英整日管着妾,哎,没办法,我们老了,她们对我们总是有诸多不放心!”曹太妃跟着一起埋怨。
几个人说笑着一起走进王娡的清兰殿,王娡先坐了下来,曹太妃紧跟着坐了下来。
阿英忽然想到什么在曹太妃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话。
曹太妃的脸色瞬间大变,小声道:“你先去殿阁里仔细找找,若不在赶紧去惠草殿找!”
“诺。”阿英向王娡行了个礼转身离去。
“怎么了?”王娡疑惑地问。
“没什么,阿英想起妾的一根玉镯子似乎没从惠草殿拿过来,那是妾的娘送给妾的,意义非同寻常,妾一直放在枕边,没跟其他首饰放在一起,仓促之间似乎把那根玉镯子给落下了。”曹太妃淡笑着解释道,心里却直发慌,哪是什么玉镯子啊?玉镯子丢了也就丢了,那是徐太医拜托她交给王娡的燕婉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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