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见太子殿下!”刘非甩开程良人的手跪了下来。
程良人这才想起没给太子行礼,见刘非跪在那里,不得不跟着跪了下来。
刘彻上前一步将刘非扶了起来:“五哥,你腿都摔断了,还行什么礼啊!”看也不看跪在一旁的程良人一眼。
程良人想站起来,想着太子没让她站起来,她自己这样站起来似乎不太好,微微直了直身子,复又跪了下去。
“孤听闻五哥从马上摔了下来担心得很,这不,刚看完父皇和太后,就赶紧过来看你,孤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啊,这么多哥哥里,五哥的骑术是最好的,怎么会从马上摔下来呢?”刘彻很是疑惑问。
“是让人给算计了!”程良人在一旁插嘴道。
刘彻当作没听见,目光仍看着刘非。
“是哥哥自己没留意,突然蹿出一条蛇,惊到了马,哥哥便从马上摔了下来,与他人无关。”刘非道。
刘彻点了点头:“外头雪这么大,天色也即将暗下来,五哥还是别走了,再过些日子吧,孤一直惦记着和五哥一起狩猎呢,可惜天太冷,没什么猎物。”说着笑了起来。
程良人在一旁应和道:“是啊,太子也说了,外头雪大,天又暗了下来,还是过些日子再出宫吧。”
没人搭理她,两旁的侍人看了看程良人,都替她觉得尴尬。
刘彻扶着刘非一瘸一拐地走到刘非那间屋子,兄弟俩开始聊了起来,聊了好久,从京城聊到江都,又从江都聊到京城,两人虽相差十二岁,却有许多共同话题,天色越来越暗,殿阁里点起了灯,跟着开始上酒菜,两兄弟一面喝酒,一面聊,说不出的畅快。
再说那程良人,一开始一直跪在那里,见刘彻进了刘非那屋便立马站了起来,她又不傻,这么大冷的天一直跪在地上,不跪死也跪残了!
见太子久久不出来,时不时还传来两人的欢笑声,程良人不痛快了,嘴里嘀咕道:这两人有啥好聊的?身在皇室哪有什么好兄弟?有的只是仇人!越是亲的兄弟越有可能成为仇人!大皇子与二皇子就是很好的例子!
一侍者匆匆走了进来,对程良人道:“太子出来了!”
“他出来就出来呗,你慌什么?”程良人不以为然地道。
“太子刚刚没让良人站起来!”侍者好心提醒道。
程良人气呼呼地道:“他不让我起来,我就不可以起来了吗?”话虽这么在说,可她还是跪了下来。
两旁的侍者看着都窃窃地笑。
不多久,刘彻与刘非的声音传了过来,想来是刘彻酒足饭饱要走了,刘非一直将他送至门外。
程良人看着刘非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后面没跟着刘彻,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嘴里埋怨道:“什么意思,不知道我还跪在这里吗?”
刘非走至程良人跟前,带着几丝玩味问:“娘,您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太子这是何意思?”
“何意?”程良人看着刘非不明所以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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