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匆匆走进一侍者,春公公见此不满地蹙了蹙眉。
“慌里慌张的做什么呢?”窦太后冷声道。
那侍者立马跪下身子道:“奴婢拜见陛下,拜见太后,拜见长公主殿下。”跟着又对刘启道:“禀告陛下,出事了!”
刘启一听这话心陡地往上一提:“怎么了?能出什么大不了事情?”
“赵王和中山靖王嚷嚷着要冲进宫,说什么凭什么江都王可以住在宫里,他们却连见皇上一面都不可以,侍卫们拦截,他们的人就与侍卫们打了起来,赵王与中山靖王毕竟是皇子,侍卫们不敢对他们太过粗鲁,两边僵持不下!”侍者急急地道,大滴大滴的汗从他的脑门上流了下来。
“岂有此理!朕还没死呢!他们这是想干嘛?n吗?”刘启大怒。
春公公又气又急,一面劝着刘启:“陛下息怒,陛下息怒,身子要紧,身子要紧!”一面狠狠地瞪了那侍者一眼,怪他不会做事情,即便此事很重要,也应该换一种方式说出来,皇上就不至于如此动气,皇上的身子可是好不容易才有些好转的啊!
侍者吓得头俯地跪在那里,大气都不敢出。
太后也很生气,怒声道:“哀家与皇上都没允许他们入宫,他们这是在干嘛?抗旨吗?立刻将他们打入大牢,管他们是不是皇子呢!”
刘启忽然咳起嗽来,太后的心往下沉了又沉,对那侍者更是多了几分憎恨,没好气地道:“还不赶快执行命令,愣在这里作甚?!!”
侍者立马站起身,行了个礼,连爬带滚地走了出去。
刘启一声接一声不停地咳着,咳出不少血,春公公又是让人传御医,又是请皇后。
太后的心凉了又凉,她开始后悔,后悔自己一直不肯松口,否则这些皇子们不至于如此不安分,不至于一直逗留在京城,更不至于硬闯皇宫!
很快,王娡来了,她没想到她不过才出去一小会儿的功夫刘启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可她顾不上自己心底里有多痛,更顾不上埋怨,赶紧过去侍候刘启。
又过了一会儿,御医来了,他给刘启把一会儿脉,面色凝重,对太后小声道:“皇上的身子明明已经有些好转,怎么忽然就哎,皇上现在这个状况老夫也不敢妄诊,最好让太医院其他同僚们一同看过,一同商讨一下。”
太后听着他的话,一种不祥的感觉顿然涌上心头,对那两个皇子,还有刚刚那个侍者更多了几分憎恨,一面命人将所有御医都叫来,一面和刘嫖一同走到隔壁一间殿阁处理刚刚那件事情。
不多久,御医们鱼贯而入。
王娡刚好给刘启换完衣裳,站起身,让开地方让御医们仔细给刘启听诊,阿莲走了过来,附在王娡耳边小声道:“娘娘,贾夫人一直跪在殿门外呢。”
王娡略略蹙了蹙眉,她也很恼贾夫人那两个儿子,只是此事她若不帮贾夫人一把,岂不更让有心之人称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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