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良人当然不敢,不得不硬着头皮看,很快,阿芳的鼻子里也流出血来,跟着便是眼睛、耳朵,阿芳已经面目全非,脸肿得跟发胀的馒头般,她晕了过去,可一百下还没有到,立刻有侍者用冷水从阿芳的脑袋上浇了下去,大冷的天,这么一浇,阿芳一个激灵立刻醒了过来,侍者又继续开始打:“啪,啪,啪”
好不容易一百下终于到了,阿芳又一次晕了过去。
侍者扬长而去,程良人看着如烂泥般躺在地上的阿芳又是恐惧,又是嫌弃,颤抖着身子命令一旁的侍人:“快快把她抬走!抬走!”
立刻过来两个侍女将阿芳抬了出去。
刘非拄着拐杖从外头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看了眼被打成猪头的阿芳轻轻摇了摇头,小声嘀咕道:“自作自受!”
程良人立马走过去搀扶:“你不好好在屋里躺着,到这里来作甚?”
刘非在一软垫上坐了下来,一面按摩着自己摔伤的左腿,一面道:“你们这么吵,我哪还能躺得住?”
程良人轻叹了口气,不解地问:“太后好好的忽然派人来罚了阿芳一百个巴掌,你说她这是何意啊?”
刘非嗤笑一声道:“这还用想?这是在警告您呢,叫您别再说皇后的坏话,别再做当太后的美梦!”
“这不大可能啊,阿芳告皇后那是十天前的事情,太后要罚早就该罚了,怎么可能过了十日才来罚?一定是有人在太后面前说了什么!”
说到这程良人的双眸忽然一亮:“一定是刘德!除了他还能有谁?那个卑鄙阴险的家伙!刚刚我在太后面前狠狠地告了他一状,太后罚他没她命令不得入宫,他怀恨在心,假装离开东宫,其实待我走远后又折了回去,跟着在太后面前说了我不少坏话,否则太后怎么可能会莫名其妙地过来罚阿芳一百个巴掌?对,一定是他!”
“娘,我劝您还是趁早放弃让我做储君的美梦,您看看,若不是因为您的野心,我会摔断腿吗?阿芳会被罚吗?您若不放弃,接下去还会发生更多更”
“这个刘德也太过分!”未等刘非说完,程良人便愤然道,“摔断了你的腿还不够,居然还跟我来阴的!他跟我没完,我也跟他没完!”
“啧,啧,啧,”刘非连啧了数声,“娘,您想怎么跟二哥没完啊?您不是一向胆小怕事吗?否则过去那么多年里您怎么可能一直屈服于栗宫人?不就是因为怕她吗?怎么现在您的胆子一下子就大起来了呢?”
“今非昔比,那个时候太子位与我们可以说遥不可及,娘不得不屈服于栗宫人!现在,太子位于我们那是解手可得,我们为何不去争取?”程良人道,“若你像七皇子、九皇子那样是个不中用的皇子,娘也就死了那条心,偏偏你那么的有出息!凭什么太子位就应该是十皇子的?他不过是一小毛孩!根本就没做过什么事情,哪会治理天下?哪能跟你相比啊?”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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