惠槿一想也是,想当初皇后救了五皇子,程良人明明应该感谢皇后,却因为嫉妒皇后夺了她儿子对她的爱,反将皇后视为仇人,可想这女人的心眼有多小!
“那那只剩下二皇子了,可栗宫人犯了那么大的罪,那可比娘娘大许多,如果太子会被废,二皇子又怎么可能会成为太子呢?”惠槿不解地问。
王娡的脸色有些凝重起来:“所有皇子都有可能过继成为曹夫人的儿子,二皇子是可能性最大的一个,因为他太想成为太子,至于栗宫人身上的污点,有何大不了的?替她翻案便是!
太后是憎恨栗宫人,可大皇子刘荣的死让太后很悲痛,她一直觉得大皇子死得冤枉,刘德是个聪明人,他一定会借此与太后搞好关系,跟着为栗宫人翻案,朝中支持大皇子的人可不少,大皇子已死,他们转而支持二皇子绝对有可能,说不定还会将不少罪责推到我身上,说我为了登上后位,不惜一切手段污蔑栗宫人!”
惠槿倒吸了口凉气,再也说不出什么话来,目光看向皇后,但见她目光看向前方,脸上的神情却是说不出的平静。
二皇子是必然会为争夺皇位不惜一切,做各种努力的,可其他皇子又岂是善类?岂会由着他那样做?定然会有各种阻挠!
呵呵,看来往后这段日子这京城有的热闹了,她反正动不得,坐在这里听戏便是!
刘嫖拿着凤印,心沉甸甸的,只觉得那凤印格外格外的沉重,堵得她的心说不出的不痛快。
难道就这么交给母后吗?万一母后真的借此废了皇后,她的阿娇怎么办?真的弃掉刘彻,选择刘非吗?
万一刘非不要阿娇,又或者做不了储君怎么办?
她筹谋了这么久的皇后梦岂不是就这么泡汤了!
其实自她们联姻那一日开始她们就已经在一条船上了,现在想反悔,想从那条船上脱离谈何容易?
刘嫖越想越觉得头疼,不知不觉中已经来到了东宫。
窦太后躺在床上,菁儿在一旁帮她揉着太阳穴,刚刚与刘启争了一顿,争得她脑仁直发疼,听见刘嫖的声音,没什么好脸色地问:“你这是打哪来啊?”
“我刚刚去看皇上了。”刘嫖淡笑着道,省去了与太后相撞的一幕,也没提去椒房殿一事。
太后冷哼一声道:“他有什么好看的?我看他的身子好得很,一个劲地替皇后说好话,哪像个病人?”
刘嫖一听这话莫名的来气,沉下脸道:“娘,是不是在您的心里只有武儿才是您的儿子?您是不是从来就没将皇上当成您儿子过?”
太后没想到刘嫖会莫名地冒出这样的话来,更是来气,她刚从皇上那里吃了气,这丫头居然也给她气受!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哀家怎么没把皇上当儿子了?”窦太后气呼呼地道。
“难道不是吗?皇上病成这个样子,日日吐血,您根本就不去看他,去了也是给他气受,让他的病情更加严重,皇上说的一点都没错,您对他有的只是埋怨,没有母爱!”刘嫖恨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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