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芳则一脸的狰狞,在心里咬牙切齿地道:打!打死她!打死她好替曾长使报仇!
一滴滴的血从王娡的手臂上、额头上流了下来,菁儿不忍心再看下去,赶紧上前一步抱住窦太后道:“太后息怒,息怒啊,您上了年纪,何必为了这些事情伤了自己的身子呢?”
窦太后大口喘着气,良久,才渐渐缓下气来,由菁儿扶着在软垫上坐了下来。
王娡强忍着身上的痛,缓声道:“母后,您仔细想想,若妾真冤枉了曾长使,当初涉嫌此案的人,妾定然不会留一个活口,为何只是处死了曾长使一个人呢?”
一听这话程良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是啊,如果真是冤枉的,为何不把所有涉案的人全都处死?留着那些人随时都有可能翻案的啊!皇后哪有那么蠢?就算皇后蠢,皇上又怎么可能一样的蠢?
“哼,你不用跟哀家说这些,你个骗子,你的话哀家不会再相信!”窦太后冷冷地道。
程良人轻轻松了口气:呵呵,太后根本不相信你的话,你说再多也没用!
“妾明白母后现在在气头上,对妾有诸多想法,可母后您想想,妾不管在太子府,还是在皇宫,有毒害过一个人吗?别说主子了,就连奴婢,妾也从不曾随意责罚过他们啊!”王娡又道。
菁儿听着这话深有感触,皇后以前那些事情她不清楚,她心机深不深,她也不清楚,在这个宫里有几个人是没有心机的呢?
就说眼前这个程良人吧,平日里看着挺老实的,居然包藏着如此大的野心!她这样做什么目的,傻瓜才能猜得到!
皇后心机再深,可她待人比程良人不知好多少,这不是伪装所能装出来的!
窦太后尚未开口,阿芳恨恨地道:“那是因为你会做人!会笼络人心!况且那些人不知道你的秘密,你干嘛要她们的命?而曾长使知道了你的命,你当然要她的命!”
菁儿看不过眼,凉凉地道:“这里还轮不到你一个下贱的奴婢开口!”一个奴婢对娘娘不用敬语,开口一个“你”,闭口一个“你”,实在太过分,就算皇后会被废,她也是主子!
阿芳不得不噤了声,心有不甘地瞪着王娡。
“要想知道真相再好办不过,看见事情经过的曾长使侍女小倩、樊长使侍女香儿、曾经的侍卫副统领都还在世上,就算我会撒谎,他们总不可能全都撒谎吧?特别是曾长使的侍女小倩,她可是跟随了曾长使十多年,论感情她只会比阿芳多,不会比阿芳少!”王娡道。
这下阿芳没话可说了,程良人的心倒是“突突”地跳了起来,如此看来皇后肯定没有冤枉曾长使,否则她哪来的那个底气敢说这样的话?
转而又一想,没冤枉又如何呢?她宫外有女儿总归是真的吧!这点她可是自己亲口承认的,这才是最让太后生气的一件事情!这么大一件事情,她居然与皇上联手欺瞒了太后这么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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