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窦太后点了点头,“一定是你劝动皇上不杀梁王的,哀家哪能劝得动他?他巴不得哀家和梁王一起死呢!”
王娡立马替刘启说好话:“皇上也不想梁王死,更不想母后死,儿媳不过是顺着他的意劝他几句罢了!”事实也的确如此。
窦太后轻哼一声道:“你不用替他说好话,哀家自己儿子什么性子,哀家自己清楚!”她那日与刘启软硬兼施说了半日,他的嘴一点都没松过,这不是想要她和武儿死,是什么?
王娡还想再替刘启说几句,刘嫖在一旁轻轻摇了摇头,王娡便不再说什么,她很清楚太后对刘启的成见是根深蒂固的,她越是帮他说好话,她越是听不进去。
“你是怎么知道武儿的事情的?是皇上跟你说的吗?”窦太后转移了话题。
“不是,皇上跟妾说这事情之前妾就已经知道了,是妾的哥哥进宫告诉妾的。”王娡笑着道,她有意把这件事情说出来,不过是想让太后对哥哥的印象好些,万一日后哥哥遇到了什么事情,太后也能帮上忙。
“你的哥哥?”窦太后陷入沉思,忽然双眸一亮道:“就是那个上回与哀家相遇的那一个?”
“正是。”王娡道。
“哈!哈!”窦太后大喜,笑出声音来。
刘嫖在一旁疑惑地问:“娘认识皇后的哥哥?”
“是啊,是一个成稳的男子,有一回哀家在宫里迷了路,还是王公子送哀家回的东宫呢!”窦太后笑着道,她本来对王信的印象就极好,此时印象就更好了!
“王公子?”刘嫖脸上露出几分惊讶之色,“皇后哥哥的年纪应该也不小了吧,怎么没个官位呢?”
王娡淡笑着道:“家兄淡泊名利,没想过出仕。”
窦太后的脸瞬间沉了下来:“这事情哀家上回就觉得不妥了,身为皇后的兄长怎么能只是一介庶民?就算他不想入朝为官,也得给他封个候位什么的,否则这成何体统?皇后,你也真是的,怎么不跟皇上提提这事情呢?”
刘嫖立马在一旁替王娡道:“娘,您这话可就不对了,您又不是不知道皇上的性子,皇后怎么方便自己开口跟皇上提这事情?”
王娡可真没想过给哥哥封个候位,此时那母女俩不停地说着话,她根本就插不上话,又一想给哥哥封个候位也没什么不好,有了候位就会有采邑,每个月就会有一笔不少的收入,哥哥再也不愁吃喝用度,可以舒舒服服、安安稳稳地过日子!
窦太后听了刘嫖的话,深以为然:“你说的是,这件事情让皇后提出来的确不妥,下回皇上来的时候,哀家替皇后提!皇上也不知怎么想的?这么厚道、成稳的人家既不给人家封官,也不给人家封候,整日也不知给什么阿狗阿猫封官加爵?”
王公子可是救了她武儿一命,若不是他,皇后说不定根本就不会帮武儿求情,这么大一个人情,她必须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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