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第五日用完晚膳后,刘启对王娡道:“朕明日就不过来了。”
他说得极平静,落到王娡的心里却很不是滋味,虽知道这是必然的事情,可心里还是难过得很,两滴泪毫无知觉地落了下来。
“你哭了。”刘启有些意外,伸手轻轻拭去王娡眼角的泪。
“是你惹的!你一步步地将妾心底里的防线一一全都瓦解,让妾的感情毫无遮掩地暴露在你面前!”王娡道。
刘启攸地一笑道:“你又何尝不是呢?朕不是个重情之人,唯有你,抓住了朕的软肋,朕在你这里怎么也硬不起心肠来。”故当初晁错一次又一次地提出除掉她,他一次又一次地找理由拖延,终究将她留了下来。
王娡抬首看向刘启,刘启也看着她,须臾,轻轻吻上她的唇
那一夜,王娡极为卖力,令刘启欲罢不能。
“你这样,朕就更不舍得了。”刘启喘着粗气,呢喃着道。
“那就别离开。”王娡更紧地抱住了刘启。
两人又是一阵痴缠。
良久,刘启在王娡的耳边道:“朕想要的是长长久久的和你在一起,你可明白?”
王娡没有说话,脑袋枕在他的颈窝里,轻轻点了点头。
过了几日,刘启果然宣布立刘彻为太子,一开始有些大臣有些难以接受,十皇子实在太不过才七岁,皇上那么多儿子干嘛非要立才七岁的十皇子为太子?
刘启寒着个脸道:“你觉得朕老了?不日就要归天了?!!”声调一声比一声高。
吓得那人立刻跪了下来,皇上四十尚不到,正值壮年,身体状况也良好,即便他已七老十,身体日渐衰败,他身为大臣也不该说出那样的话,自己实在是糊涂!
其他有想法的大臣立刻都噤了声。
大多大臣对皇上立十皇子为太子一事并不意外,皇上的皇子虽多,可十皇子是唯一的嫡子,不立他为太子,立谁呢?十多日前皇上立王夫人为皇后时他们就想到了这点。
包括窦婴,他对此事也丝毫不意外,只是心里始终不痛快,他是废太子刘荣的太傅,废太子刘荣虽有不少令他不满意的地方,可皇上说废就把他给废了,还立了这么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为太子,叫他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很快皇上就给太子配了侍卫,还配了两个伴读,一个是韩王信的曾孙韩嫣,另一个是张骞。
不多久,卫绾走马上任,王娡亲自将刘彻交到卫绾手中,拜托他好好管教太子,卫绾一直垂着首,身子弯得极低,一副很谦卑的样子,就如刘启所说是一个谨慎、忠厚、一板一眼之人。
过了一阵子,皇上又命汲黯做太子的冼马,刘彻的快乐日子至此真正宣告彻底结束!
卫绾这个太傅对他还算宽容,毕竟他是太子,未来的一国之君,汲黯就不一样了,不是一般的严厉,可以说是苛刻,稍有过错便拿戒尺打手心,丝毫不将刘彻这个太子身份放在眼里。
刘彻毕竟还挨了打,心里难免不高兴,时常跑到王娡那里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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