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启这才想起那块绢帛,将它拿出来看,刚刚外头灯光太暗,他根本没仔细看,此时一看,他面色略略缓了缓,他怀疑过她吗?不,根本没有,他太了解她了,即便她真对徐太医有那么一点点意思也绝不可能做出如此愚蠢的事情!
只是,他心里不痛快,刚刚徐太医脸上的神情,令他觉察出了一丝异样的味道,他对她有意!
她不会对他也有意吧?
此时,他看着那块绢帛,目光微微一顿,跟着将那块绢帛扔在了王娡和栗夫人之间,对栗夫人冷声道:“无稽之谈!这根本就不是王夫人写的字!”
栗夫人的脸色瞬间就变了,愣了半晌,有些难以置信地道:“不是?”旋即,又慌忙道:“妾刚刚说了,妾只是怀疑,并没有说是肯定。”
她根本就不识几个字,哪认识王娡的笔迹?几日前她得到这块绢帛,怀疑是王娡的,尚未来得及让人核对,今日看见徐太医那有些失态的神情便以为那绢帛是王娡的,觉得这是个大好的机会不能错过了,岂料到竟然不是!
窦太后在一旁冷嘲热讽道:“只是怀疑?只是怀疑你气焰就可以如此嚣张了吗?你刚刚那态度分明就是肯定!”
她原本只是在看戏,刘启的女人虽不算少,可与其他男人有苟且之事的可从来不曾有过,没想到竟是一场误会,而造成这场误会的就是她深恶痛绝的栗夫人!这女人一而再地跟她的武儿抢储君位,实在是可恶至极!这回她岂能错过机会好好地教训她?
栗夫人对窦太后终究是有些怕的,再者这件事情她的确有错,她努了努嘴巴最终没敢再说什么,心里暗暗后悔刚刚实在太过心急,这种事情哪需要她亲自出面?随便找个人替她出面不就可以了!
王皃姁在一旁一阵冷哼:蠢猪!我还以为她证据确凿了,居然连谁写的字都没确认就敢告姐姐,实在愚蠢至极!
窦太后站起身,面色严肃地道:“你们都是皇上的女人,都应该竭力替皇上分忧!哀家问你们,上回诸候王谋反,你们都捐了多少?都有没有替皇上分忧啊?”
栗夫人一听这话更是倒吸了口凉气,那回她只捐了根发钗,还是银制的!太后不会借此发难吧?这个瞎眼老太婆,怎么不去死呢?!
“有事情的时候你们缩在后头,都不站出来替皇上分忧,闲着无聊了故意挑事端倒是积极得很!”窦太后的声音渐渐高了起来,她这话指的是谁再明白不过了。
栗夫人气得牙齿咬得“咯嘣咯嘣”响,却又说不得什么,唯有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地诅咒太后。
窦太后转而对刘启道:“皇上,栗夫人虽只是怀疑王夫人,可她态度极其恶劣,完全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架式,仿佛王夫人真做错了什么似的,整座皇宫的人都被她给惊动了,给王夫人的声誉造成极不好的影响,哀家觉得应降她贬为良人,禁足殿阁三个月,不得外出,外人也不得去探望!”
别以为你抢了我武儿的储君之位就能借此登上后位,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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