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蚡那张脸瞬间像踩了粪便似的满是嫌弃与恶心:“他哪能跟我比?他除了吃喝玩乐,他还知道什么?我可是人!”
“是,人,你是不是该去了?”臧儿道。
“遵命!”田蚡谄笑着走了出去,这么重要的情报他已经打听到,其他的什么听不听也就无所谓了。
“娘您刚刚那话从何而来?”待田蚡走远,王信问。
“是皃姁告诉我的。”臧儿道。
“您为何那么相信二妹的话?或许她弄错了,又或者”她故意那么说!
燕婉说的那些话他也有听过,不得不怀疑王皃姁的动机,以前二妹的确像个长不大的孩子,可到了那样的地方,人不知不觉中就变了。
“我有自己的判断,不是单单凭皃姁的话。不管皇上喜欢娡儿,还是皃姁,对我们来说都是好事。”臧儿道,“我现在倒不是很担心娡儿,娡儿小时候吃过不少苦,她能忍,也不怕吃苦,这一关她熬过去了,以后的日子应该会慢慢好起来,我担心的是皃姁,这孩子,性子容易冲动,心思又那么重!”
臧儿说着一声叹息,脑海里浮现着王娡削瘦的身子,王皃姁脸上的泪,皇上冷漠的目光,跟着便是她打王皃姁一巴掌那一幕,心隐隐作痛,两个女儿都是她生的,不管哪个受伤,她心里都不好受。
猗兰殿,王娡刚喝下药,紫儿在一旁絮絮叨叨地跟她说着话:“夫人那日不肯喝药,皇上别提有多紧张了,扔下晁大夫就走了进来,跟夫人说了好多话,还跟夫人道歉呢,可夫人仍旧不肯喝药,皇上没办法,只好嘴对嘴的给夫人喂喝,我羞得不好意思看,惠槿姐可一点都不害臊,小姑娘家家的,一直盯着看呢!”
惠槿的脸瞬间全红了,不满地道:“你怎么比燕婉姐话还多?还不赶紧去厨房看看红枣汤炖好了没。”
“夫人,您瞧,惠槿姐害羞了呢!那日她不害臊,今儿个她倒是害臊起来!”紫儿笑着打趣道。
惠槿伸手去打紫儿,紫儿一溜烟地逃了出去,到了门口还冲着惠槿做鬼脸。
王娡在一旁看着这两人打闹,唇角扬起一抹愉悦的笑容。
待紫儿出去后,王娡真心对惠槿道:“谢谢你,惠槿,谢谢你一直这样照顾着我,从没有一丝改变过。”燕婉对她好,紫儿对她好,都不足为奇,毕竟她曾有恩于她们,惠槿能始终如一地对待她实在难得。
“夫人这说的什么话?做奴婢的侍候好自己的主子那是应该的,奴婢只是在做自己份内的事情。”惠槿淡笑着道。
王娡含笑点了点头:“你帮我把那个盒子拿来。”
惠槿自然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盒子,转身拿来一个木盒子,打开来给王娡看。
王娡见里面的金银一点都没少,轻叹口气道:“燕婉什么都没拿!”
她给哥哥,哥哥不要,给燕婉,燕婉也没拿!
“燕婉姐怎么可能会呢?”惠槿回忆着那日的情景心里也不好受,“她那日哭得特别伤心,还给奴婢下跪,求奴婢一定要照顾好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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