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怎么还没回来?不会又遇上山贼什么的吧?”王娡遥望着门口方向忧心忡忡地道。
“不会的,大小姐,你别瞎担心了,听那些人说太子是去处理水坝的事情,来去耽搁个三、五日很正常,自那次遇上山贼之后,太子添了不少侍卫,明的,暗的藏着不少高手呢!”燕婉宽慰道。
“这里的官员一定不希望太子查水坝的事情,暗中使坏是极有可能的!”王娡仍旧很担心。
“涉案的官员革职的革职,查办的查办,还能掀起什么风浪?”燕婉硬拉着王娡走进屋子。
王娡心里也明白太子不可能再出事,那些人只敢勾结山贼在半途中谋害太子,真到了这里,谁还敢对太子动杀心?太子死在他们的地盘,即便不是他们害的,他们也是死罪!灭族的死罪!他们比她还担心太子的安危!还不想太子出事!
晚膳后,王娡坐在灯下给刘启补衣裳,太子追随皇上,一贯简朴,没有太多的衣裳,里面的衣裳时常打补丁。她一针一线仔细补着,尽量让衣裳看不出一丝破绽。
“燕婉,我有些口渴,你去给我倒杯冰水来!”王娡头也不抬地道。
很快一杯冰水递到了她面前,王娡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端过冰水便准备喝,忽觉得有些不对劲,周围怎么这么静呢?燕婉可是个话痨,今儿怎么一声不吭的?
王娡抬起头来,看见刘启正笑盈盈地看着她,那目光说不出的温存。
王娡看着他,心中的欢悦无语伦比,笑着道:“殿下来了啊,燕婉这个坏丫头,也不跟我说一声!”话落她用目光去找燕婉,燕婉冲着她掩嘴偷笑着走了出去,跟着关上了门。
“自己太专注了,还怪别人,孤在你面前站了许久都没发觉。”刘启道,他从外头回来看见她坐在灯下给他补衣裳,那一幕说不出温馨、迷人,直叫他挪不开眼。
“刚好衣裳补好了,殿下穿穿看吧。”王娡打了个结,咬断线,站起身准备侍候刘启穿衣裳。
刘启将衣裳放置一旁,揽过她的腰,咬着她的耳垂,呢喃道:“你补的,孤穿着肯定舒服。”
他嘴里吐出的热气顺着她的脖颈直钻到了身子里,王娡的心怦怦直跳,身子渐渐开始发软,酥酥麻麻的感觉瞬间遍及四肢百骸,身子不由得微微颤抖起来。
刘启一口咬住了她的唇,反复吮吸着,仿佛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佳肴。
王娡忽然在他唇角使劲咬了一下,咬完她猛地一惊:他是太子!她刚刚在做什么?
刘启“嗞”的一声响。
他果然生气了!
王娡开始后悔。
“你居然敢咬我!”刘启很生气的样子,跟着又莫名地笑了起来,还笑出了声音,打横抱起王娡走向床边。
“叫孤夫君。”太子含情脉脉地道。
“夫君。”王娡顺从地叫了一声。
“嗯。”刘启点了点头,又唤道:“娘子。”
“嗯。”王娡也应了一声。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娘子,这里不是京城,不是太子府,这里只有她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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