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婉对吃食没多大兴致,她比较喜欢买衣服、小饰品之类的东西,她觉得钱唐城的衣饰特别秀气,就跟这座城似的。每看中一件衣饰她就在自己身上比划,还在王娡身上比划,结果东买一件,西买一件,很快身上便背了一大坨,拿不过了,便让紫儿帮着拿,很快紫儿的身上也背了一大坨。
有这两个活宝在,王娡这一路根本不需要买什么,她只负责吃,负责看便可以,她比较喜欢看街头卖艺,这些人为了挣几个钱,耍尽自己的看家本领,时不时的还要冒生命风险,真真不容易!
忽然一阵古筝的声音从不远处悠悠扬扬地传了过来,跟着便听见有人在唱歌,王娡一下子便被吸引过去了,拉着太子就往那个方向走去,丝毫没注意到他此时正目光专注地看一个人耍刀。
王娡见拉不动太子,转头唤他:“殿……”刚说了一个字,忽意识到不大好,这是在外头,怎么能唤他“殿下”呢?可不叫他“殿下”又叫他什么?
刘启将目光转了过来,一脸的笑意,在她耳边低声道:“叫夫君。”
王娡微微一愣,她可从来没有这样叫过他!脸不由得开始泛红,连耳垂也跟着开始泛红。
刘启在她的耳边催促着:“快啊!”
王娡垂下眼眸,羞答答地叫了声:“夫君。”
这一声“夫君”叫得刘启整颗心都酥了,他拖着长长的鼻音应了声:“嗯。”整个人便愣在了那里,反复咀嚼着那声“夫君”的味道,半晌才温声道:“娘子叫夫君作甚?”
王娡听着刘启叫她“娘子”心里也是美滋滋的,他是她的夫君,她是他的娘子,这种感觉真好,心一下子便软了下来,很软很软,可惜只是在这里!
“妾听见那里有人弹琴,不如过去看看吧?”王娡道,她有些不好意思看刘启的脸。
刘启“噗嗤”一声笑了起来,心情说不出的愉快,牵着王娡的手向湖边走去。
湖中心有一条大大的船,船中央坐着一名女子,一面弹着古筝,一面唱着歌,她的声音那样的清澈婉转,如夜莺,似清泉,只觉得整颗心都随着她的歌忽起忽落,跌宕不已,一曲已终,却仍余音回荡,不绝如缕。
王娡与刘启都听得入了迷,王娡喃喃自语似地道:“唱得真好!”拉了拉刘启衣袖又道:“殿……”
刚说了一个字,刘启的心里已老大不痛快,目光冷冷地看着王娡,他都跟她说了叫“夫君”,她怎么还叫他“殿下”呢?在她心里终究只是将他当成太子,而不是夫君!
王娡感受到了那束冰冷的光,立刻意识到自己叫错了,叫习惯了“殿下”,一时还真不容易改口!
她赶紧笑着改口道:“夫君是不是也觉得那女子唱得极好?”
“嗯。”刘启点了点头,神情缓了缓,“唱得是还不错。”
“夫君喜欢吗?”王娡侧着脑袋看着刘启,那语气夹着几丝难以遮掩的酸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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