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娡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模样,心里很是不忍:“趁你病得还不是很厉害,赶紧让太医看看,病情一旦耽搁可就不好了!”
紫儿仍紧紧拽着王娡的衣袖不肯放,这时马车忽然停了下来。
难道太子也打算歇一会儿再走?
王娡心中一悦,探出脑袋问车夫:“怎么回事?”
“好像是前面有塌石将路给堵住了。”车夫道。
王娡不由得失望万分,塌石搬开了还是要赶路的!
太子并没有叫人搬开石头,石头时不时的从上面滚落下来,实在太危险,只能改道走小路。
一踏进小路,路便变得崎岖不堪起来,王娡真担心紫儿小身子受不住,忽然一种不祥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条路怎么这么静呢?静得除了他们这行人行走的声音,再也听不到其他任何声音,这里密树成林,怎么会连鸟鸣声都没有?
王娡的心不由得狂跳起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如果在前面出现山贼、强盗等亡命之徒,这可如何是好?
刘启也觉察出了不对劲,立刻调转马头转向大路,找了家客栈住下。
山里的客栈说不出的简陋,踏上楼板,整座客栈就会跟着摇晃,仿佛随时都会倒塌般。
王娡让随行的太医给紫儿看了病,又叫人趁天尚未完全黑去采药,好不容易配齐了一副药,煎好,给紫儿服下。
刘启看着她在那里忙碌,心里说不出的不痛快,却又指责不了她什么。
两个人闷声不响地一同用完晚膳,刘启忽然道:“孤跟你们换个房间吧,孤这间大些!”
他是想和她睡一间,可燕婉还没到,紫儿现在这个样子,真有个三长两短也是个麻烦!
王娡没想到刘启会这么说,微微一愣,旋即,笑着推脱道:“殿下睡那么小的床怕是会不习惯的。”
很寻常的一句话,落到刘启的耳里却中说不出的刺耳:她就是这么客气,这么懂事,这么知分寸,始终与他保持恰当的距离!
“孤没你想得那么娇气!”刘启冷冷地站起身,走向王娡那个房间。
王娡便和紫儿在刘启那间睡下了。
紫儿身子虚弱,一倒在床上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王娡一直忙着给紫儿擦身子降温,忙到后面,她自己也疲惫不堪,倚靠着床板合上了眼睛。
迷迷糊糊中她闻到一股奇异的气味,本能地感觉不对劲,立刻伸手捂住自己的鼻子,她想推醒紫儿,可紫儿睡得实在太沉,怎么也推不醒。
没过多久她的身子开始软了下来,无法抑制地软了下来,再跟着她被人腾空跃起,扛在了肩膀上,她想大声叫,却发现连发出声音的力气都没有,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两个黑衣人将她和紫儿背离客栈,上了马,在黑夜中向未知的某个地方驶去。
山风,沁人心骨,王娡激灵灵打了个冷颤,她原本就没吸入多少迷香,几阵风吹过,渐渐的便清醒过来,手脚也开始有了力气,可她没有挣扎,此时已离客栈很远,挣扎又能有什么用?她一个弱女人连一个男人都打不过,更别说周围一群的男人围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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