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答应你。”
江沫眼里带着淡淡的笑意,“答应的这么快,可有想好?可别后悔。”
“我才不会后悔。”贺情儿赌气般的说道。
“记住你说的话。”江沫点头。
”三个条件是什么?”贺情儿似乎被她憋出了气,不服气的问道。
“第一条,跟我去柚乡住半个月。”
“这有什么难的。”贺情儿挑衅的看了江沫一眼。
江沫笑而不语。
在关着贺情儿的这几天,江沫也没有闲着,她是代武林盟主,虽然不说日理万机,但是也并非一份闲差。
不过,江沫本意并不是帮阮三娘处理这些武林之中的破事。
于是江沫向武林广发了一份帖子。
在九月九日这一天,武林大会提前三年开始,重新选武林盟主。
而现在离九月九日还有两个月的时间。
江沫准备带着贺情儿回到阮三娘的老宅住上半个月,而这老宅便在柚乡,柚乡以柚子多而闻名。
看着斗志昂扬的骑着马匹的贺情儿,江沫觉得有些好笑。
不过贺情儿的模样真的生的极好,和她有几分神似,一身红衣英气十足,有着几分野性难训的味道,对于这样的贺情儿丝毫都不动心,江沫赞这穆白舟是个人物。
古代的山水都很漂亮,见惯了现在的高楼大厦,来古代做任务也是一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大概有三天的路程才能到柚乡,贺情儿一直骑着马,倒也是十分的欢快,像她这个年纪,本就应该是英气蓬勃,充满朝气的模样。
到了第三天的时候,骑着马的贺情儿已经有些萎靡了,三天的风尘仆仆,贺情儿同她一起坐在了马车上。
马车到了这一段路上,并不平坦。
马车一路磕磕绊绊,突然,马车一声嘶鸣,停了下来。
“发生了什么?”江沫掀开帘子。
“夫人,不好了。”一个会武的丫鬟慌慌张张的说道。
“情儿,你在车上,不要下来,我去看看发生了什么。”江沫看了一眼离她有些远,似乎还在赌气的贺情儿。
贺情儿双手环抱坐着,也不看江沫,也不说话。
江沫掀开帘子,跳了下去。
马车上只剩下贺情儿一个人,半响,贺情儿听到了外面的打斗声,刚想掀开帘子,突然,她娘亲一头散发,脸上带着血出现在她眼前。
江沫脸上带着血,腰上插着一把剑,趴在了马车上,虚弱无比的说道:“情儿,快跑,我们遇上了仇家,快跑,离开这里。”
说完,江沫咽了气,昏死过去。。
贺情儿还没有意识到发生什么,她的娘亲便惨死在她眼前。
她小心翼翼的下了马车,发现和她们一起前来的所剩不多的家仆们正在和一群黑衣高手打斗着。
而她的娘亲,却倒在血泊之中,贺情儿眼里的泪珠瞬间便滴了下来,“娘,你快醒醒,情儿害怕。”
“小姐,夫人死了,你快跑,快走。”忽然,一个半截身子都没了的丫鬟倒在血泊之中,伸出带血的手,抓着她的脚,叫她走。
贺情儿一咬牙,钻进了一侧的草丛之中,逃跑了。
“夫人,小姐走远了。”那原本应该是仇家的黑衣人们将刀收了回去,毕恭毕敬站在了“死去”了的江沫身旁。
“她离开远了?”
已经昏死过去的江沫竟然从地上爬了起来,身上一股鸡血的味道。
她将腰间的刀拔了出来。
地上那个身子只有一半的丫鬟也将半个陷入土里的身子弄了出来。
看着周围的丫鬟和家丁们脸上身上都是鸡血“做的不错。”江沫赞赏的点点头,古人也很会演戏嘛。
”
江沫将视线放在了最后一个男子身上,“寒山,盯住小姐,切记,只需要保护好小姐的生命安全就行,其它一切不管。”
寒山和其他家丁家仆不一样,寒山是阮三娘的捡回来的孤儿,他性子冷淡,但是却是练武奇才,根骨极佳。
“是,夫人,”寒山脸上蒙着黑布,这次他扮演的是黑衣人,相对于其余人的狼狈,他身上干净一片,似乎一点都没有被弄脏。
他很快便跟着贺情儿的方向,消失了。
江沫这一次故意将贺情儿带回柚乡,然后在半路上设下这次好戏。
这里离她的武林盟主府距离十分的远,也没有人会认识贺情儿是武林盟主的女儿。
平日里骄横跋扈的贺情儿,江沫相信,这一次肯定能给她很多收获和体验。
而这边——
贺情儿已经迷路了,她不知道自己在哪里。
又累又饿,还担心害怕,从来没有走这么长的路的她,两条细长的双腿都开始肿胀。
脑海里回想起娘亲死掉的一幕,贺情儿心里是既伤心,又悔恨。
虽然这几天娘亲对她十分严厉,但是之前娘亲是那样的宠爱她,回想起和娘亲的一幕幕,贺情儿心里很难受,十分后悔这几天她没有和娘亲好好说话,不该赌气。
贺情儿想到这里,实在走不动的她坐在一颗石头上,哭的伤心欲绝。
正在贺情儿哭泣的时候,一个一口黄牙的中年男子渐渐的靠近了她,“姑娘,怎么一个人坐在这里哭?”
那中年男子一看就是不怀好意。
贺情儿抬起头,看到中年男子之后,没来由的就是十分的厌恶,她不耐烦的说道:“关你什么事。”
那中年男子听到贺情儿这样回答也没有生气,只是笑眯眯的一边后退一边说道,“没事,没事。”
那中年男子在远处观望了一会儿,又靠近了贺情儿,“姑娘,你看天快黑了,我知道附近有家旅店,不如我带你去吧?”
“烦不烦,给我滚。”贺情儿再次被打扰,抬头一看还是他,心里更是烦躁。
找了个地方洗完澡之后用轻功跟上了寒山和贺情儿的江沫躲在了不远处的草丛中,将那中年男子看的一清二楚,那男子一看就是不怀好意,心怀不轨,有意接近贺情儿。
而贺情儿的对中年男子的态度,让她怂了一口气,贺情儿也并没有那么容易被骗。
一旁的寒山难得有些兴趣,“夫人要是担心,何必这样演这出戏呢?”
“情儿本性并不坏,只是我太过于娇纵,迟早会酿成大祸,这次,希望能够磨练她的性格。”江沫的本意是希望能够让贺情儿多长长见识,在外边得到磨炼,能够成熟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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