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一会儿出去逛街啊!”付菁提议道。
“不行,一会儿我还要去楚辞家。”吴瑄仪摇了摇头说。
“越涵不是有人带嘛!”付菁说。
“我不太放心,我要去看看,你也知道楚辞一直糙手糙脚的,可桜也一直大大咧咧的。”吴瑄仪操心的道。
“哎,果然是当妈的命啊!”付菁摇了摇头感叹道。
“没事,我就去看一下,看完我们就去逛街。”吴瑄仪想了想道。
“那也行。”
熬到了下课,吴瑄仪和付菁正要离开,一个男生来到了两人的面前,“吴瑄仪学姐你好,我是大二文学院的宫莫,我仰慕你已经很久了。”
“啊!”吴瑄仪被这话说的一愣,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仰慕?这算是表白吗?
“学姐,我的心意都在这封信里面了,请你务必收下。”宫莫将手中的信双手递向吴瑄仪道。
吴瑄仪迟疑了一下,不知道是该收还是不该收,收下的话楚辞一定会吃醋(楚辞:不,我不会),不收的话好像又有点不近人情。
付菁见吴瑄仪犹豫的样子一把接过信来,豪爽的道:“行了,信收下了,你走吧!”
“谢谢学姐。”宫莫深深地鞠了一个躬,然后害羞的跑了出去。
“你以前接情书不是接的挺熟练的吗?今天干嘛这样子,故作娇羞嘛!”付菁瞥了一眼吴瑄仪调侃道。
“什么故作娇羞,我现在好歹也是带娃的人了,还怎么收情书,万一被楚辞看到的话,多不好解释。”吴瑄仪在付菁的手臂上轻轻掐了一下道,“还有,不许在楚辞面前提我以前收情书的事情。”
“哈哈,那你还不把你那一桌肚的情书处理了,还留着缅怀啊!”付菁笑道。
“不,我要留着,等我老了之后翻出来和楚辞一起看,到时候他的表情一定很精彩,我回去好好拾捯拾捯,说不定里面还有楚辞的呢!”吴瑄仪得意地说。
“哎,怎么就没有小鲜肉学弟给我写情书呢!”付菁和吴瑄仪一边走着一边感叹着。
“谁让你身边都围着一些小姑娘,你知道嘛!学校里面的人都在传你是百合,笑死我了。”吴瑄仪笑道。
“切,一帮目光短浅的家伙,本姑娘这么有魅力竟然把我当百合,活该他们单身。”付菁翻了一个白眼道。
“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个?”吴瑄仪征询着付菁意见道。
“不用,我还没有沦落到相亲这个地步好不好,要是我想找男朋友,肯定追我的人从明德楼爬到博雅楼。”付菁挺了挺胸口傲娇地道。
“行行,你最厉害。”吴瑄仪拉着付菁的手摇晃着道。
四合院
“这世界上最难挨的是什么?不是饥饿,也不是疼痛,而是相思。“春蚕到死丝放尽,蜡炬成灰泪始干。“一直以来我都不能尽懂这两句的含意,直到遇上你我才明白原来相思之苦真能如此伤人。
我不知道我对你的感情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是一见钟情还是日久生爱?不过现在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因为你的影子已经深深的在我心里扎下了根。你知道吗?每次遇见你我的心总会跳的很厉害。我期待着你对我说话;期待着你对我微笑,仿佛你的言行带着一种神奇的魔力,总会让我感到一种莫名的满足,这大概就是爱吧,我常常这样想。”吴瑄仪和付菁两个人像是祖宗一样躺在靠椅上面轮流着念着情书。
“楚辞,你学学人家,一点儿都不懂浪漫。”吴瑄仪吐槽道。
“我用你的钱就是对你最大的浪漫。”楚辞臭不要脸的道。
“哼。”吴瑄仪撅了撅嘴,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老瑄,我现在发现有的人就是贱啊!别人花你的钱还这么高兴。”付菁伸出超长的手臂捏着吴瑄仪的脸蛋道。
“去你的。”吴瑄仪没好气地骂道。
楚辞发现小富婆骂人永远就只会这么两句,要么是“去你的”,要么就是“去你大爷的”。
“带你们去见识点有趣的东西怎么样?”楚辞看了一下手机神秘兮兮地道。
“什么东西?”吴瑄仪狐疑地看了楚辞一眼问道。
“鹿飞说有个灵异事件带我们去见识见识。”楚辞解释道。
其实说是见识,实际上就是去帮帮忙。楚辞让鹿飞找一些能够镇压梦美岐眉心魔种的方法,因此欠了鹿飞一个人情,所以鹿飞叫,楚辞也不好意思不去。而自己去实在是有点无聊,鹿飞一向都是面无什么表情,一本正经的样子,还是把小富婆拐带这一起比较有趣。
“行啊!正好无聊。”吴瑄仪伸了一个懒腰道,“菁儿,你去不去?反正鹿飞说过你是百邪不侵体,去看看也不怕沾惹什么灵异气息。”
“行啊,行啊!”付菁饶有兴趣的道,自从付菁被鹿飞鉴定为百邪不侵体之后,这家伙就整天要跟楚辞和吴瑄仪身后见识见识。
“赵先生,说说你的事情吧!”鹿飞说道,在鹿飞的对面是一个中年男人,这个中年男人叫赵德汉,是一家炸酱面馆的老板。
楚辞,吴瑄仪,付菁三个坐在一边仔细的倾听着。
“大概从一周前开始我老是咳嗽,本来我也没有太过的在意,只是以为偶感了风寒而已,吃点药多穿件衣服就没事了,可是大概在四天之前,我发现我咳嗽的时候嗓子里面好像有一些异物,我想咳可是咳不出来,这之后只是过了一晚的时间,我咳嗽开始咳出一些细毛。”赵德汉道。
“人的头发?”鹿飞问。
“不是的,不是人的头发,应该是一些动物的毛发,但是我分辨不清到底是什么。”赵德汉道。
“你有留下来一些吗?”鹿飞道。
“没有,这种脏东西我怎么会留下来。”赵德汉说,“从那天开始,这几天我咳出来的毛发越来越多了,今天早上的时候我还咳出了一团。”
“你大概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不知道,完全不清楚啊!我这些日子以来一直都在萧山待着,平时也和往常一样,早上去一趟菜市场,然后就一直在面馆待着,一直到十一二点。”赵德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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