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乾诚已经开始发挥自己的脑洞,自言自语:“不应该啊,当初你们这么恩爱,什么事情都给她收拾的妥妥当当,生怕她受到一点点委屈,经常让我做这种单身狗受到一万点击伤害的事,现在她受伤了,你居然无动于衷???这也太不正常了。±菠∨萝∨小±说”
说到这里,一个想法在魏乾诚脑海里划过,他瞪大眼睛,视线慢慢的移到周易身上去,喃喃道:“你们该不会是分手了吧......”
只有分手才能解释周易的行为。
这都三个月了,余媚连个信息点头都没有,也只有分手,才能解释为什么余媚会音信全无。
魏乾诚想到这些,心情难免有所影响。他不解的问:“你为什么和余媚分手?”
半年的相处,他觉得真的很难找到一个对周易这么好的人了。
这个浮躁的社会,有几个人会这么死心塌地,尽心尽力的照顾一个人......
周易神色淡淡的道:“我跟她分手不正如你的意吗?正是你所期盼的吗。”
魏乾诚静默,确实啊,当初他一直觉得余媚跟他不合适,一直劝余媚和周易分手,明里暗里挤兑余媚,甚至对余媚提出让他离开的话。
这些现在用来打他的脸。
过了一会儿,他闷闷的说:“那是之前,我对她不了解,现在我已经看到她付出的真心,觉得你们在一起也挺好的。”
周易不想再继续余媚的事情,转移话题道:“你过来有事?”
魏乾诚摇头:“没事,就是担心你心情不好,过来安慰一下。”
周易毫不留情的说:“现在我没事,你可以走了。”
“......”魏乾诚委屈道:“过河拆桥啊。”
无论魏乾诚如何不高兴,他和小猫,还是被周易‘送’出周易风水馆。
店内又只剩下他一个人,周身一片寂静,一声叹气传来,周易起身,往二楼走去。
二楼的练功房内,一面镜子凭空浮在半空,周易手一挥,一道妖法打入镜面,镜子中,显露出余媚的身影。
......
自打黑无常离开后,又是几日过去。
余媚从那时候起,也不再整天缩在屋里,而是带着春花,去人间完成绑定器任务。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平行空间因余媚而衍生,每一次新的任务,都是在这个平行空间。
余媚没有可以去回避什么,只是现在已经隐藏气息,经过周易风水馆的时候,绕道走。
江北城说大不大,说小也不小,做任务的一个多月以来,他们从来没有相遇过,就连同时在一条街,都没有过。
有时候余媚也自嘲的笑了笑,或许是真的没有缘分吧。
关于感情,也只有一瞬间的想起,很快就被她抛之脑后。
感情太奢侈了,她还是做一个贫民窟女孩吧。
日子就这么平静的过着,乐迷失恋的后遗症仿佛已经完全消失。
这天,余媚带着春花给鬼魂化解怨气,忽然一道熟悉的声音,传入她耳中。
余媚脚步一段,身边的春花不解的询问:“媚姐姐,怎么了?”
“没怎么,”余媚指着前方说:“我们过去看看。”
春花本机心思单纯,对什么都好奇,欢快的鼓掌:“好啊好啊。”
余媚笑着摸摸她的头,有了春花在身边,很多任务都是事半功倍。
两人一直往前方走,拐角处有一栋房子,这栋房子看外表很简陋,看得出是有些年头了。
刚才的声音是从这栋房子里面发出来的,余媚带着春花飘上五楼,飘进这栋房子内。
屋内是小小的出租屋,环境很差,屋里乱糟糟的,因为门窗紧闭,空气中还流淌着一股恶臭味。
许明坤坐在陈旧的椅子上,椅子陈旧到仿佛下一刻,就会散架,而他本人的变化,更是让余媚挑起眉头。
以前风雅的成熟男人,现在变成一个身体干瘪,弯着腰,一脸暴躁凶相的老男人,或者说用老大爷来形容,也可以。
总是,和汪雨梅死之前,就像是两个人一样。
许母坐在一张脏兮兮的红色塑料凳子上择菜,嘴里一边中气十足的骂咧:“倒霉鬼,洗个碗洗了帮小时,水费不要钱啊,你挣了一分钱回家没有.....”
许母倒是精神头十足,除了身穿的廉洁了些,脸上没有擦护肤品露出许多皱纹外,没什么很大的变化。
余媚往厨房看了一眼,许佳茜低着头在洗碗,头发垂下来,把脸遮挡住,看不清神色。从身形对比以前,廋了很多。
那边许母骂她的,这边许佳茜慢悠悠的洗碗,一点都不着急。
许母看到她这个样子更加一肚子火,扭头对许明坤喊道:“你自己看看你生的什么东西!我早救跟你说了,她就是祸害我们家的倒霉鬼,你不信,你看你现在的下落,都是被她害得。”
许母这话跟洗碗完全没沾边,这边许明坤已经对着许佳茜开骂,“我怎么会生出你这么蠢的女儿,一点小事都做不好,你还有什么用,早知道生下来就把你掐死......”
怒骂别人能发泄心中的郁气,许明坤想到学校已经把他开除,第一套房子被骗走,第二套房子因为这种倒霉的事情赔偿,现在连生活费都成问题,火气到达顶点,逮着许佳茜猛骂。
整个屋子只有许明坤脾气暴躁的怒骂声,许佳茜在许明坤的怒骂之下,终于把碗洗完了,准备出门。
许明坤骂声一转,喝道:“站住!一个女孩子三天两头的往外面跑,跟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打交道,我们许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这些话,像是戳到了许佳茜的痛脚,她猛地一转身,盯着许明坤,两眼泛着幽冷的光,“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还不都是拜你所赐!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
要是从小你就好好管教我,约束我,我怎么会变的这么自私,做出杀人的事情来!”
许明坤像是被吓住了一般,身体猛地往后仰,结果忘记后是空的,直直的从椅子上摔下去。
“咔嚓!”一声,“唉哟!”
许明坤双手捂着已经不知道第一次断的腿,在地上痛苦哀叫:“腿腿,我的腿又断了,快送我去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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