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勤劳的拉尔村村民们早早的开始了一天的劳作,只是善良的他们并不知道的是危险已经悄然逼近。
在拉尔村不远的某个山道上,一只整装列队的骑兵再次潜伏。
“就是那个山谷吗?”骑兵的首领指着前方的山谷问。
“是的,西蒙大人,前面的村庄就是拉尔村。”一个佣兵装扮的糙汉如是道:“拉尔村自从来了一个光明教廷的大人物之后日子就好过了,经常有商队专门从这里经过,像我们佣兵也喜欢从这里去黄昏森林。”
“光明教廷的大人物?果然!你快说说是什么大人物!”骑兵长西蒙马上来了兴致。
“听说是护教骑士团的第三大队队长。”
“护教骑士团的第三大队队长?是荆棘城的?”西蒙闻言呼吸都变得急促了,如果正的如他猜想的那样,这就不只是一条大鱼,而是一条非常大的鱼了。
“是光明之城的,听说这个大队长虽然实力不错,是光明教廷著名的天才,但他却不善于处理关系,所以先是被派到荆棘城,然后又惹恼了城主他们,所以才被外放到这里。”
“外放?不要紧!要的就是外放的。”西蒙闻言大喜。
如果真如眼前这个佣兵所说,那么这条大鱼就是专门为自己准备的晋升大礼包。
首先他地位足够,既是光明教廷护教骑士团的一个大队长,又是著名的天才,这样的人分量不需要多想就可以知道在教廷中分量多重。
其次他的后台不够硬,如果换一个某某主教的孩子或者唯一的弟子他还不一定敢下手,但区区一个被贬到荆棘城,甚至连一城的城主都敢‘欺负’的大队长,说他有多大的后台谁也不信。
两相结合,塞伯就是他立功晋升的最好选择,西蒙如果能够将其擒获或者杀死说不定还能够得到大王子的爵位封赏。
要知道他这次过来,本来就是按照大王子的旨意,在荆棘城中扎下一根钉子,以做策应方便日后图谋荆棘城,但这并不妨碍他在此之前再多捞一笔军功。
想到这里西蒙又是一阵激动:“你做的很好,现在你就去将拉尔村的哨兵给解决了,等我回到普昂帝国就让你加入我的亲卫队。”
“谢谢,谢谢西蒙大人。”
得到西蒙口头上的嘉奖的佣兵转身就往拉尔村的方向走,风尘仆仆又孤身一人的他一眼看上去就像是个讨生活的佣兵。
拉尔村的虽然设有岗哨,但那是为了针对魔兽和盗贼,佣兵和游商并不在戒备的范围之内,毕竟作为一个靠近黄昏森林的村庄,唯一可以依靠的就是那些佣兵和商人在此停驻。
所以佣兵的到来只是稍微引起哨兵的询问,在稍作登记之后很快就被放行,然而就是在哨兵放行佣兵的同时,这个看上去很普通的佣兵突然从衣服的袖口下抽出一把短匕。
“唔!”为了防止哨兵临死前的呼喊,他的嘴巴被紧紧的捂住,这让他只能瞪大眼珠眼睁睁的鲜血从刺穿的心口喷涌而出。
“咚!”在第一个哨兵尸体落地的同时,佣兵脚下在山谷口的城墙上用力一踏,整个人骤然的拔升瞬间一跃落在岗亭之上。
“谁?”第二个哨兵警惕的回过头,然而等待他的却同样是刺穿了心头的一匕首。
按照直接和普安帝国的骑兵团约定好的,佣兵将代表没有岗哨的红色丝带系上,然后他毫不犹豫进入到拉尔村中。
“很好,看来那个佣兵没有骗我们,兄弟们,准备出发,为了大王子!”
“为了大王子!”上百人的骑兵团逐渐提速起来,下一个目标拉尔村。
拉尔村到底是承平太久,直到普昂帝国已经杀到村口了,闷雷一样的马蹄声近在咫尺才有人注意到危险的临近。
“高尔,多克……”村长冲到村口却发现村子的大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被人打开,透过打开的大门他能够清楚的看到山谷外冲锋的骑士团。
“快,快点关门!”村长大声呼喊着,让村子里的青壮搭把手,只是他们现在才有这样的动作已经太迟了。
“火球术,放!”西蒙骑士长一声大喝,几个魔法师高举着手中的魔杖,赤红的火球轰的一下朝着大门砸来。
拉尔村的大门本身就不是什么高级材料作成,之所以能够抵御外敌纯粹就是依靠厚实的门板,可偏偏在这关键时刻厚实的门板反而成为了累赘,加速了村子的沦陷。
没有办法在第一时间关上的大门根本挡不住对方射出的魔法,巨大的火球轰的一下在门口炸开,爆炸带来的冲击波直接将关门的村民炸飞,滚烫的烈焰烧得村民满地打滚。
“用箭,用箭!”老猎人们匆匆忙忙的挽弓搭箭,数十支的弓箭嗖嗖的飞出试图阻挡来犯的骑兵。
“保护好战马,继续冲锋!”西蒙骑士长大喝一声同时带头拔出配剑斩断射向自己的弓箭,在这最后的几十米,整个骑兵团的所用人终于不再顾忌放开全力冲锋起来。
“轰——”
以西蒙骑士长为首的骑兵团就像是一根箭矢,他们毫不留情的将没有关上的半扇大门给冲开,试图阻挡他们的村民不是被远远的抛飞出去,就是被战马碾过,没有一个能够幸免。
后续的骑兵团紧随其后,上百名骑兵在一瞬间就冲进了拉尔村中,面对如狼似虎的军队,那些想要反抗的村民根本来不及逃走就直接被一一斩杀,鲜血将村口染成了鲜红。
看着那些惊恐的躲在自己家中的村民,西蒙举起手中的骑士剑:“全部斩杀,一个不留,包括村子最里面那个叫做塞伯的护教骑士。”
“是!”
因为西蒙的一句话,整个拉尔村沦为了地狱。
对于这些可怜的村民们来说,这只来自普昂帝国的军队就是带来死亡的刽子手。
他们屠杀起村子里的人们,就像是屠夫宰杀家畜一样,更准确的说他们连家畜都不如,至少家畜在面临死亡的时候还有挣扎的权利,而他们绝大多数连反抗的能力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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