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圣武士团的力量凝练到极致,突然结界之中一把骑枪突然偏移了个方向,灌注满斗气的骑枪对准汉克的后背就是狠狠的一下。
这一下来的速度又快又突然,汉克几乎是一点准备都没有就受到来自自己背后的进攻。
“小心!”兰斯见状连忙用手中的剑去格挡骑枪的伤害,“当!”骑枪被兰斯半途拦截下来没有真正伤到汉克,但因为受到惊扰汉克为首的圣武士团们的圣武士方阵被强行打断,紊乱的魔法力量直接导致了结界强度的削弱。
“就是现在!”巴尔坦没有错过这个机会,手中的长刀突然的掉落然后一把匕首从衣袖之中弹出。
却见巴尔坦他单手反握着匕首刷的一下手中化作一轮红色的月牙,下一秒横在巴尔坦面前组个了黑暗教廷几十分钟的光明魔法罩就这么化作了齑粉。
路易留下的这个光明防护罩之前就因为圣武士团攻击穿过结界而变得不再安全,然后有因为紊乱的魔法元素导致的结界防御力的动摇,最后还要加上巴尔坦手中让人感到恐惧的匕首,这一切的一切决定了接下来战斗将要走向另外一个结局。
“上啊!”巴尔坦大喊一声,周围的黑暗教廷成员纷纷涌了上来。
“守住,结阵守住!”无论是兰斯还是汉克都意识到了危险,但显然现在再来防备已经来不及了。
紧急收缩的战阵再来已经有些迟了,从一开始就建设得过大的营地导致了整个阵营的分散,在有结界的情况下还比较好说,但现在结界破碎再想要防住敌人的进攻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了。
即便是圣武士团和护教骑士们有意识的保护身后脆弱的光明魔法师们,但源自于敌人有意识的针对行动没能在第一时间躲起来的光明魔法师们还是遇到了麻烦。
巴尔坦顺势加开脚步杀进了光明教廷的后方,在两个战团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之前危险已经来临,暗红的月如死神收割的镰刀,代表生命走向尽头的弦月充满了死亡的华美。
詹森看着眼前这一轮华美的月轮眼中却没有一丝的沉醉,害怕、绝望以及懊悔,时间似乎在这一刻被拉长,而他则被固定在这无限久远的时间尽头,无力抵抗这一切的他唯有死亡在前面等待。
“当!”关键时刻就站在詹森背后的塞伯毫不犹豫的拔剑了,阔如门板的重剑在詹森闭眼的同时出现在他面前。
面对巴尔坦的进攻,哪怕是塞伯以阿斯卡隆的力量灌注于阔剑之中也依然没能起到防护的作用,如盾牌一样厚重的剑身被匕首刺穿,重重的力量让塞伯难以握紧手中的剑,巨大的力量推动者他和后方的詹森远远的抛飞出去。
“咳咳!”塞伯被重重的抛飞在圣武士团身边,而在这个时候那个偷袭汉克的护教骑士已经被暴怒的圣武士们抓住。
眼看自己已经无法脱身,这个被抓住的护教骑士一点都没有慌乱的意思,更准确的说他早在刺出长枪的那一刻就已经猜到了现在的结局。
“哼!”汉克一脚踹在他胸口,沉重的力量踹得他爬不起身重重的在地上翻滚。
“埃文!”一个护教骑士忍不住喊道。
“住嘴,守住阵型不要乱!”兰斯一声低喝,浑厚的斗气在他身上流转,巴尔坦并不是他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但毫无疑问在没有路易帮忙的情况下他将会是自己迄今为止遇到的最强大的对手。
只是任谁也不会想到真正击溃光明教廷防御的并非对面那个实力强大兼之拥有一把诡异的短刃的巴尔坦而是倒在地上咳血的埃文。
只见埃文一边咳血一边抬起头,渗出的鲜血染红了他的牙齿,他就这么咧开嘴发出阴沉的低笑:“嘿嘿,嘿嘿嘿!”
“你笑什么,叛徒!”和塞伯一起死里逃生的詹森愤怒的看着这个将一切都给摧毁的罪魁祸首。
“我在笑护教骑士团的诸位!”
塞伯本能的感到不对劲,明明已经陷入重伤垂死但埃文却好像一点对生的渴望都没有,相反他充满了对死的向往以及某种阴谋得逞的快意。
“你们这些愚忠的家伙,你们以为自己真的是被光明教廷拯救的孤儿吗?那你们有没有想过为什么你们的家乡会被毁灭,又是为什么会让你们成为孤儿?”兰斯和汉克也感觉到了不妙。
尤其是汉克下意识的想要阻止埃文的发言,但他刺出的剑被巴尔坦挑开:“为什么不听听这个护教骑士想要说些什么呢?”
埃文充满恨意的看着汉克:“一切都是因为这些高高在上的圣武士,是他们,一切都是因为他们的贪婪才会导致教皇国有那么多的孤儿,可偏偏你们还在为了光明教廷努力,殊不知你们用鲜血供养的就是一群像他们一样的蛀虫!”
“住口!”汉克愈加愤怒,他知道自己如果不能阻止埃文的继续那么这个仅剩的团队也会因此产生间隙甚至分裂,于是他用力的掷出腰间的身边的长枪,这一枪裹挟无尽愤怒以风雷之势投射出。
埃文惊恐的看着汉克投掷出的长枪再也说不出话来,只留下绝望的眼神,因为这一次巴尔坦并没有为他挡下这一枪,很显然对于已经完成了自己任务的内应在尽到他最后的作用之后死去,依此换取光明教廷内部的分裂才是最优的选择。
埃文的死成功的让挑拨的话语成为埋在护教骑士团和圣武士团之间拔不出来的毒刺,甚至于在护教骑士团本身里也造成了巨大的影响,很多本身就对圣武士们心生不满的护教骑士下意识的以一种极其不友善的目光看向他们,而同样圣武士们也以一种潜在的危险分子的目光看着护教骑士。
光明教廷分裂了,在最危险的时刻他们却没有任何挽回余地的发生了分裂,这一点无论是汉克还是兰斯都不希望遇到的,但事已至此想要再扭转局势已经没有了可能,失去共同信仰支撑的护教骑士团们再也无法用出强大的光明战阵。
而这仅仅是开始,比溃散的光明战阵更加可怕的是两大主力军团之间无法弥合的缝隙,当彼此猜疑已经成为必然那么想要一起防御敌人就不再是可能,如果路易不回来的话光明教廷一方团灭已成必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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