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看出来小丑有一点紧张，淡然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了笑。“别紧张，兄弟。”
小丑连忙点点头。“我没紧张啊，我真的不认识照片上的这个人。”
“你知道的，M市流动人口特别大，面具海了去了，有一点印象很正常，不过我真的不认识他。”
晨光没了主意看向入。
入淡定的看着小丑，小丑也看着入。
入问小丑。“这狗凶不凶？”
小丑看着皮哥，皮哥依然是一脸倔强。
小丑点点头。“这不是狗，我知道，这是兽。”
入点点头。“不错吗，有点阅历，说的没错。”
入点了根烟。
小丑一直看着入。
这种不温不火的人，往往最可怕。
入看着自己的烟头，淡定的说道。“兄弟，我知道你不想惹麻烦，你也不认识照片上这个人。”
小丑用力的点点头。“大哥你说的太对了，我真的不认识他，我也不想惹你们。”
入嘴角挤出一丝笑容。“我们没想害你，只不过为了安全起见，对不住了。”
小丑皱着眉头，吓坏了。“你什么意思？我又没得罪你们，你们想干什么？”
入看着皮哥，说了一句。“杀了他。”
皮哥都懵了，看着入。
然而入偷偷的对皮哥眨了一下小眼睛。
皮哥明白了入的意思，表情变的凶狠。
入又看向小黑。“捂住他的嘴，别让他叫。”
小黑点点头，他明白入的意思。
小丑刚想喊，小黑一把抱住了他，捂住了他的嘴。
小丑的身材比较单薄，用力的挣扎，不过并没有什么用。
“呜呜呜呜呜呜呜。”
小丑一直想说话，但是说不出来。
凶狠的皮哥一步步的逼近，小丑急中生智，拍了拍床，用力的拍。
入抬了一下手，小黑松开了手。
小丑大口的呼吸着，仿佛下一秒呼吸就要停止。
晨光和张号被突入其来的一幕吓坏了，刚想说话，童姐一人掐了一下。
农农出身情报组，当然更了解他的副组长。
入淡定的看着小丑。“你有话要说？”
这个疑问句非常的好，没问题问你，是你自己要说的。
小丑渐渐调整好了呼吸，无奈的叹了一口气。
小丑的眼睛都有一点红了，人在生死面前，真的不能那么淡定自若。
小丑委屈的看着入。“是不是我说了，你们也要杀了我。”
这个问题把入问住了。
入慌张的看了一圈大伙的目光。“这个，恩，不好说。”
“但是，不说必死，说了，不一定，你自己选。”
入的这种淡定确实让人很慌。
小丑掉下了委屈的眼泪。“行，我选第二个，我选试一试。”
入微微点点头。
晨光明白了入的意思，悄悄伸出一个大拇指。
小丑低着头，擦掉了眼泪。
童姐有一点心软，毕竟给孩子都吓哭了。
童姐刚想说话，就被入给制止了。
入盯着童姐。“你别说话。”
童姐到嘴边的话又憋回去了，只好咽了咽口水。
入淡定的看着小丑，小丑不敢和他对视，低下了头。
“这人是一个画皮师。”
所有人都提了一口气。
重点终于来了。
“但是，我没有跟他直接对过话，他有一个联络人，联络人会找我打听一些消息。”
晨光皱着眉头。“什么样的联络人？”
小丑点点头。“就是一个非常不起眼的人，中等身高，中等身材，带着一个笑脸的面具。”
入接着问。“他都向你打听一些什么人呢？”
小丑接着说。“控，他们在找控。”
天青的所有人都对视了一眼，因为这个问题，很严重。
入接着问。“你给他们介绍了吗？”
小丑点了点头。“控的性格，稀奇古怪，不是那么好接触。原来M市确实出现过。”
“不过后来，他们都走了。”
晨光点了一根烟。“厉害吗？”
小丑点了点头。“很厉害，有一段时间，酒馆里面总是打架，还有一段时间，所有的人都在讨论女人。可是过了几天，一切都恢复了正常。”
张号咽了下口水，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童姐说“控”是一群很可怕的人，原来，他们真的很可怕。
晨光情绪有点激动，童姐把手放在他的肩膀上，晨光看着童姐，明白她的意思。
入接着问。“那么最重要的问题来了，即使他们神龙见首不见尾，那么神通广大的你到底有没有把这两个人介绍给他？”
小丑摇了摇头。“没有，我就是一个制药的，还不会制什么高端的，就会一种特别的，能让人说实话的药谁，利用这个手段，搞点钱。”
入和大家对视了一眼，大家都点了点头。
农农和皮哥知道他一点，说的话比较真实，可能人在生死面前，都会诚实吧。
入接着问。“那个人一共联系过你几次？”
小丑想了想。“就三次。”
入接着问。“他的号码是多少？”
小丑摇了摇头。“他不让我联系他，他说他有事会联系我，这个人有一个特点。”
晨光抢着问。“什么特点？”
小丑回忆了一下。“他出手非常阔绰，我不需要跟他说什么，他就会递过来一堆钱。而且，明显看得出，他不在乎，即使我回答不上，他也不把钱要回去。”
“他一直都是先给钱，之后问问题。”
入想了一下。“还有什么特别的吗？”
小丑渴望的看着入。“没了。”
入点点头。“最后一个问题，你怎么知道他是画皮师？”
小丑咽了一下口水。“他的联络人跟我说过这么一句话，钱都是小事，如果我帮助他们，以后的某一天，会有人皮相赠。”
小丑接着说。“我把事情，思前想后的想了一遍，才发现，自己早就被注意了，只是一直不知道而已。”
入讽刺的“呵”了一声。“就像你都没见过我们，我们就可以找上门来。”
小丑渴望的看着入。“大哥，别杀我。”
入丢掉了烟，踩灭了。
入看着小丑。“你想做一个好人还是坏人。”
小丑跪在床上。“好人啊，大哥，以前我没得选，这一次，我真的想做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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