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咬着啤酒的拉环。“我可不可以这么理解，他在M市有人。”
入点点头。“你终于变聪明了。”
晨光不服的指着自己的头。“我一直很聪明好吗？”
农农摇了摇头。“这个地方的人们只认钱，花钱可以问到任何风吹草动，未必有他的人。”
入用手拄着头。“我觉得，会有的。”
皮皮点点头。“入说的对，我观察了那个人，因为他身上恶臭扑鼻。”
“他是一个非常谨慎的人，非常谨慎。”
入回想着那段记忆。“画皮师又拿了一杯酒，第二杯酒灵堂子喝完直接就昏倒了，所以说，当时的蒙面酒馆里面就有他的人。”
童姐点点头。“而且，他知道鱼会上钩，一切都准备好了。”
晨光看着入。“你还真是厉害啊。”
皮皮接着说。“如果说，酒里有药的话，跟这个小丑的关系就比较大了。”
农农点点头。“不是有点大，是非常的大。”
皮皮站了起来，四只脚。
农农也站了起来。
晨光也站了起来。“现在就出发。”
入看了一眼手表。“不急，蒙面酒馆晚上开，到后半夜关门。白天才是他们的不备，睡梦里的人才没有防备。”
“我们先睡觉。”
大家互相看了看，入虽然有点扫兴，但是说的也在理。
晨光起身。“行了，今天先这样，明天去见这个小子。”
农农看了看自己的家。“我这实在是住不下。”
晨光点点头。“张号，小黑，你俩在这吧，我和入还有童童走。”
张号有一点难为情，毕竟第一次见到农农和皮哥，小黑又不爱说话。
小黑直接点了点头。
晨光嫌弃的看了一眼张号。“哎呀，没有事，特么多大的人了。怎么的，小姑娘啊，还不好意思？”
张号点了点头。“行，那这样。”
晨光和入还有童姐就走了。
童姐自己又开了一间房，挥手告别。
“明天见！”
“晚安。”
入上床直接睡了。
晨光躺在床上，叹了一口气。
这次他故意把张号留下，不是因为害怕号哥问问题，农农和皮哥的故事，让农农自己说吧。
农农递给了张号和小黑一人一罐酒。
小黑没有客气，张号还是有一点拘谨。
农农开朗的笑了笑。“张号兄弟，你加入的时间可能不长，我们天青都没有家人了，所以才互相当成依靠，你不用这么客气的。”
张号点了点头。
皮哥还是趴在地上。
张号仔细的看了看皮哥，身上真的是伤痕累累。
张号喝了一口酒。“农哥，不瞒你说，我加入没几天，你是我遇到的第一个驯兽师。”
农农也喝了一口酒。“其实，我也不想当这个驯兽师，呵呵。”
张号看着农农，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忧伤，皮哥也看向农农，然后低下了头。
小黑本来就不爱说话，静静的坐在那。
农农喝完了一罐酒。“你听说过斗狗吗。”
张号咽了下口水。“听说过，挺残忍的。”
张号看了看皮哥的身体，忽然间明白了些什么。
农农皱着眉头，又打开了一罐酒。“这是起源于宋代的一种民间游戏。”
“这些生性好斗的动物们，正好迎合当时停战的文武百官的心情，于是在皇宫里，兴起了这种娱乐。”
张号认真的看着农农。
农农接着说。“那时候，这个娱乐项目还只是皇亲国戚的娱乐，每当斗鸡，斗狗的时候，他们总是乐此不疲的参与进去。”
农农笑了笑。“他们赌的还大呢，有的都下过百两黄金。”
“为此，朝廷里面安排了专门养狗的人，官阶当时都是七品。”
农农看着张号和小黑。“可能狗官就是这么来的，哈哈。”
张号看着农农，总觉得他的故事并不好笑。
农农想了一会。“额，那个，我不是什么文化人，但是《清明上河图》你们俩知道吧？”
张号和小黑都点了点头。
农农也点了点头。“北宋著名画家张择端的《清明上河图》就有斗狗的画面。”
小黑突然插嘴道。“还有一种，斗蟋蟀，又叫“秋兴”。”
“斗蟋蟀起源于唐代，盛行在宋代。”
“其实斗蟋蟀这个文化特别有东方文化的味道，但是这些游戏最后都害了很多人。”
农农喝了一口酒。“确实害了很多人。”
皮哥也叹了一口气。“确实害了很多人。”
张号看着三个人。“怎么叫害了很多人？”
农农看着张号。“我暂且不说斗狗的好坏，一旦这些东西沾上了金钱文化，和赌博是没有区别的。”
小黑看了看手里的酒。“有些事，真的挺可笑的，这么多年了，从古至今。贪心的人只增不减。”
农农也点了点头。“没想到这么荒唐的赌局，延续了千年，到今天人们还是不醒悟。”
小黑摇了摇头。“我们虽然和人类不同，但是一样有七情六欲，有思维。为什么M市聚集了这么多人，还不就是因为贪心，每个人都去中良得到一份工作，我们就解散了。”
皮哥站了起来，还是四只脚站着。“我当过那么多年的打斗犬，我早都看清了，贪婪就是人的本性。”
小黑摇了摇头。“皮哥，你所在的环境就是那样的。天天看斗狗的，就两种人，一种是就喜欢看血腥的，一种是赌钱的，他们好像都不是什么好人。”
皮哥情绪有一点激动，叹了一口气，又坐下了。
农农摇了摇头。“人要是贪心，干什么都可以赌。”
张号点点头。“你这话说的不假，大部分活着还不都是为了点钱。”
农农皮哥和小黑一起看向张号，两个人一条狗的嘴角都扬起一丝笑意。
异口同声道。“我们不是。”
农农自信的笑着。“天青的存在永远是为了保护年轻人。”
小黑坚定的点点头。“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一代又一代。”
张号的心情十分的激动，因为他真的感觉到，自己加入了一个伟大的组织。
农农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那么，号哥，我就给你讲讲，我和皮哥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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