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光看着老孙。“等一下,黥青先给他解决了。”
大家都点点头,站起身,往会议室移动。张号愣在原地。
晨光站起来,搂过他。
张号看着他。“去,去哪?”
晨光想了想。“算是,判决吧。”
张号点点头。“黥,黥青。”
晨光点点头。“当然,不是犯错误了全杀了,我们还是很讲道理的。”
张号点点头。
走进了会议室,张号看着四周,总是一种法院的感觉,中间一个铁笼子,全是刺,前面也有一个法官坐的位置。
一个小伙子,铁骨铮铮,浓眉大眼,脸上似乎写着正义两个字。
小伙子拿着一个小锤子坐了上去。
张号侧过身悄悄的在晨光耳边说。“这人是谁?”
晨光也侧过头。“他是阿律,这类人叫制衡者,代表公平。”
“制衡者可以根据你的犯罪动机,还有造成的伤害和影响,给予最合理的处罚方式。”
张号眨了眨眼睛。“这也算天奇者?”
晨光点点头。“当然,重了是我们不对,轻了也是我们不对,对吧?”
张号想了半天,没明白到底对不对。
过了一会,黥青被推进了笼子。
张号仔细的看着黥青的衣服,红色的,上面写着改过自新,手上没有手铐,而一根细细的绳子绑了起来。
阿律敲了敲锤子,大家都安静下来。
阿律直接问黥青。“黥青,毁人面目,篡改年龄,你认罪吗。”
黥青早就没了活力,默默的点了点头。
阿律接着问。“可有帮助其他天奇者修整容貌。”
黥青一直低着头。“蝎,蝎王。”
阿律又敲了下锤子。“我没问你死人。”
黥青抬起头看着阿律。“我能得到什么好处?”
阿律摇了摇头。“你不说我们也会知道,现在是给你机会。”
黥青看了一圈四周,叹了口气。“一个音律师。”
大家都议论起来。
阿律接着问。“具体一点。”
黥青接着说。“叫阿暴。”
大家接着议论,似乎都不认识这个人。
阿律接着问。“怎么能找到他。”
黥青笑了一下,是嘲笑的那种笑。“我说,时代都进步了,你们怎么还这么愚蠢,阿暴都已经是明星了,天天在电视上面唱呢。”
一个女孩,用最快的速度,敲打着电脑。
阿律身后的大屏幕,亮了。
一个身材健硕的男人,满身的刺青,带着大金项链,大墨镜,穿着一个牛仔背心。
“阿,我生活不如意,干什么都想放弃。”
“哟,我看你们太浮夸,我甚至想自杀。”
“阿,老子TM就是屌,妞都跟我跑。”
底下的观众都很疯狂,真的算得上疯狂吧。
大家都在拼命的喊着阿暴的名字。
但是这些人,看不到这个阿暴的身后站着一只诡异的怪物。
张号咽了下口水,阿暴的身后站着一只巨大又健硕的人形怪物,这只怪物没有眼睛,他似乎正在吸收着这些疯狂的力量。
天青的所有人都傻掉了。
这么多年,尽心尽力,天涯海角的找,没想到这个人居然可以狂成这样。
晨光点了根烟。“这歌唱的真TM的烂。”
张号侧过头小声的说。“这叫嘻哈音乐。”
晨光把烟头都要咬碎了。“我知道,我又不是没听过,只是我记得以前好像不是这样的。”
张号接着说。“这是外国传过来的。”
晨光盯着屏幕慢慢的点点头。“唱歌就唱歌,你好好唱,词你好好写,中国有中国艺术的方式。”晨光点上了烟。
阿律转过头敲了下桌子,大家又一次安静下来。
阿律看着黥青。“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黥青半天没说话,整个人都傻眼了。
阿律又敲了下桌子。“黥青,你还有什么要交代的吗?”
黥青眨了眨眼睛。“这个,这个,这个人?这个不是我见过的阿暴。”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黥青。
黥青若有所思。“夺面顶多就是能帮别人去去皱纹,看起来年轻点,我也确实帮过他。”
黥青突然瞪大了眼睛。“这?他?他换皮了。”
静,死一样的静。
阿律接着问。“还有什么交代的吗?”
黥青摇了摇头。“没了。”
阿律看着黥青。“站立三十年,不得休息。”
张号咽了下口水,站立三十年不能休息?还不累死?
黥青被带下去了,走的时候,还时不时回头看看屏幕。
晨光重重的吸了一口烟,站了起来,看着刚才那个敲电脑的女孩。“花花,锁定他,天级逮捕。”
叫花花的女孩,穿着一身西装,扎着干净的马尾辫,继续敲打键盘,点头说了句。“收到。”
一个爆炸头身体黝黑,戴着墨镜,厚嘴唇的少年站了起来,他穿的好像是一件斗篷。
张号看着他,又一个扎着辫子的男孩站了起来,奇怪的是,他的眼睛用一块黑布包着。虽然看不到眼睛,但是其余的五官看起来非常的俊朗。
还有一个男生穿着白衣服,留着一个中分头,长得挺干净的小伙子站了起来,一瞬间虚化了,像影子?像?数据?整个人变得虚幻了起来,给人一种投影射出来的影像一样。
张号看着这个人,咽了下口水,看着这三个人张号点了点头,这还像大侠的感觉。
一个瞬间,影子闪到了花花的身边。
花花点了点头,影子一个瞬间就钻进了电脑,张号也点上了一根烟。
爆炸头的少年和蒙着眼睛的少年往会议室外面走去。
带着墨镜的少年说了一句。“我们俩出发了。”
一个长得比较阴冷,带着眼镜的人站了起来,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说道。“随时保持联络。”
张号还看到一个人的身上聚起了灬,但是又不那么完整,灬看起来是一个残缺的人型。不过这残缺的人又分出两股灬,注入了刚才那两个人的身体里。
之后这个人瘫在椅子上,喘着粗气。
气氛异常的凝重,谁也没说话。
刚才那个长得比较阴冷的,带着眼镜的人拿着记事本走了出去,他穿着衬衫,打着领带。
走到半路他说了一句。“兵来将挡,水来土淹。”
接着的有人离开,不过晨光没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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