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到这种情况,王灯明的直觉告诉他,计划还有不完善的地方,需要进一步完善。
哪里有漏洞,他又找不出来。
思前想后,他打算去汉森的家里走走,他得检查一下导游的状况是不是正常。
骑上残旧的摩托,清新的海风吹拂之中,王灯明觉得心里的小疙瘩似乎突然间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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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骑着摩托去巡逻也是挺拉风的,王灯明想着等回到阿拉斯古勐镇就买一辆像样点的摩托。
念想刚起,两块砖头从天而降。
一块擦着车头飘过,一块从头顶飞过。
你xx!
紧急刹车,掏枪,原来是两个愤怒的妇女扔出来的砖头,两块砖头没打中,妇女根本不在乎他手里的枪,到处找砖头石块。
好男不跟女斗,何况对方还是大妈级别的大婶,这里也不是美国,更不是阿拉斯古勐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因为幽灵船的事件,她们的怒火不可能那么快消除,仇恨的火苗也不可能那么快扑灭。
他加大油门快速闪避,唯一的回击,粗粗的中指。
快到汉森家的时候,王灯明觉得又不对,路易士让他调查幽灵船的命桉,那理当就应该去调查,你已经答应了人家。
索性,他决定去幽灵船上看看。
来到吊桥边,他笑容满面和城墙上的人打招呼:早上好,你好,兄弟你好白!
没人搭理他,冷冰冰的脸,看着他就像是看到了令人讨厌的丧尸。
我去你的!
摩托车过了吊桥后,王灯明直奔着恶巫岛的南边而去。
在很远的地方,他就看到那艘大木船整个倾倒在海水里,巨大的桅杆倒了,其中一根还断了,砸在船体上的时候断掉了。
而整个船身也几乎散架,过不了几天,这艘船就会成为一块块四处漂流的木板。
历经二十年屹立不沉的幽灵船竟然在一场屠杀中沉没,王灯明站在岸边,感慨不断。
船体沉没,机枪是扫不沉的,肯定是手雷起的作用,船体已经及及可危,手雷的爆炸就像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岸边,有个岛民坐在沙滩上哭泣。
王灯明走到他身边,这个四十岁上下的男人指着幽灵船,呜呜呜痛苦。
王灯明不知道他说什么,男人认出了王灯明,伸出双手和王灯明拥抱了一下,默默离开。
他走的时候,比划着一个动作,两只手高高举起,发出大猩猩一样的吼叫。
这个岛上有大猩猩?
王灯明还在想,岛民已经伤感的离开。
也许幽灵船上死去的人,有他的儿子,或者兄弟,又或者是其他的亲人。
王灯明坐在海岸边,任凭着海风的吹拂,阳光照在身上,有点烫。
海浪起起落落,原本洁净的海水泡沫直翻、甚至出现点污浊混沌,那是幽灵场上的飘出来的东西。
他没看见尸体,一具都没有。
他看见两条大鲨鱼在幽灵船的四周游荡,很显然,血腥仍没散离。
他想抽烟,他想.....
海岸边,又走来一个老妇人,她朝着海水扔出手里的山花,看见王灯明的时候,眼神比刀子还锋利。
他不敢久留,只能离开。
经过那片密林的时候,他想着进去,他想找那位小老头好好聊聊。
迎面走来一群年轻人,兴高采烈的拿着相机到处乱照,他们青春张狂,她们明媚稚嫩,她们毫无顾忌的说笑打闹。
“小伙子姑娘们,这个岛不安全,你们尽早离开这。”
“你是谁?”
“你们来自美国?”
“是的,你是谁?”
“我是美国警察,请你们不要在这个岛上耽搁,危险。”
“我们就是冲着危险来的,我们需要一次充满刺激的危险之旅,请问,这个岛的危险在哪里?”
一名高挑的小美眉:“你是警察?”
其他人哄笑。
“坏人一般都装作自己是好人,英俊的大哥,你长得太jb残废了,你确定你是美国警察?美国警察怎么可能跑到岛上来执勤,你的警察制服呢?你的腰带和配枪呢?”
“他看上去像个打渔的。”
“不,他是个落魄的水手。”
“不,他像流氓。”
“啊,我终于找到危险的真谛了,恶巫岛为什么是危险的,他就很危险!”
一群人立刻和王灯明拉开距离。
王灯明摸摸自己的下巴肌肉,笑道:“快离开吧,这座岛不适合玩危险游戏。”
“傻逼!”
王灯明懒得回击,开着摩托离开。
望着黑烟滚滚的排气筒,那些人大笑,又骂:“蠢货!”
王灯明掏出枪,朝天开了一枪:“小崽子们,限你们五个小时内离开恶巫岛!”
年轻人唬得尖叫着慌乱而逃。
很好,有出警的感觉,就像是某个机场遭到了坏人的袭击后,警察警告民众逃离。
.....
恶巫岛的游客很少见的,今天怎么看见了一群人。
再往前,他又看到四个游客。
海岸边停着一艘小船,小船的那边停着一艘游船。
四个人在岸边弄烧烤,王灯明本想着去提醒一下,却看见那是四个肥肥白白,穿着袈裟的和尚。
今天真是个特别的日子。
和尚竟然大庭广众之下用原始的铁板烤肉吃,他们多久没吃肉了,所以偷偷跑到岛上来烤肉。
若不是亲眼所见,治安官以为自己眼瞎了。
“嗨,朋友,南无阿弥陀佛,来一杯?”是英语没错,但口音像是韩国人。
另一个说道:“施主,看您的座驾如此出类拔萃,送你一块烤肉吧。”
这个家伙的口音像是日本人。
王灯明用中文道:“不,谢谢,我还有事。”
“どういたし末して。”
“思密达。”
看起来这是跨越国界的僧侣团体搞团建,团建的地点从东亚来到了加勒比海。
王灯明在深刻的反省中走进教堂,原来和尚都过得比自己轻松,我应该努力的让自己放松下来。
“路易士神父...”
他大声的喊着。
“他去找莫克达医生去了,神父腿部受了点伤。”
同样是出家人,为什么区别这么大,海岸边吃肉的和尚也显得随和澹然。
这个女牧师手捧圣经也让人惊恐不定。
“牧师,你好。”
女牧师身穿白色的宽大袍子,像修女的打扮,将自己的身体包裹的严严实。
她的那张脸半隐半遮地隐藏在黑色头罩之下,那双带着长长黑色假睫毛的眼睛像野猫一样诡谜。
这双眼和她狰狞的脸部疯狂地揉合在一起,天作之合。
王灯明心想,她一定是养猫养多了,被猫眼传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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