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者的继妻绣娘的娘家离着镇上不远,待到巳时(现代9-11时),一个穿着一般粉色交领长裙梳着妇人头的年轻女子被带到了衙门。
她看起来也就大概十六七岁的样子,跟着她一起的是一个大概七岁的男孩。
男孩身上的绸缎相对于绣娘更好一些,五官清秀,虽然算不上精致,但也算是精神周正,而且气质而比较斯文。
在她的眼角还有嘴角都有淡淡武清和伤口,眼眶微红。
姚君华站在旁边,等着县太爷开口询问。
不过,此刻上官冷所坐的位置,虽然不在衙门断案的最中间,却也超然位置,不低于县太爷所坐的最中间的位置。
而在县太爷的另一边,坐着的是那个有双桃花眼的上官傲,他此刻一副看好戏的样子,慵懒地靠在椅子上。
“王绣娘,你是什么时候离开家里回的娘家,待在娘家期间,可有离开过?”
“大人,夫君昨天喝醉酒,又发酒疯打我,我一气之下在下午的时候就带着继子罗明回了娘家。
期间一直呆在娘家,你不信可以问我们家里的仆人阿香嫂。
她当时看着我被夫君打,还帮过民女的忙,民女收拾包袱离开,她便知道。
直到衙役找到我娘家,我才回来,期间一直呆着,我娘家的娘和弟弟都知道,村里也有人看到我。”
“你夫君经常打你?”
“并没有,就最近时间,他也许是出去做什么生意赔了还是怎么。
或者的去赌博了,反正心情不好,然后一烦躁就对我拳打脚踢,以前他不是这样,对我和儿子都很好。”
姚君华一直站在旁边,听着县太爷问完,她眼神闪了闪,随即便开口:“你刚刚提到你夫君生意赔了什么,你眼神飘忽,显然心虚的表现,你心虚什么?”
“我……”
绣娘也没有想到,自己这样小心的表情会被对方注意到。
听说撒谎要被关进牢里,她眼神慌张。
赶紧解释道:“我,我也是猜测,一个人突然动不动生气,然后对我拳打脚踢。
仿佛以前的恩爱都不在了,不是生意赔了或者赌钱输了还有什么。
我刚刚心虚,心虚是因为他虽然心情不好,但是没有发火的时候对我还很好,给的银子和以前一样。”
姚君华点头,继续问道:“死者是被一条这样的绳子给勒死的,这种绳子你见过吧,你们家里有吗?有多长?”
她将旁边早已经放好的绳子,包括死者用的那条绳子的长度,也弄的一样。
绣娘看了看那绳子,点头道:“我家里有,绳子也就这么长,我家里有仆人专门放置这些东西,我不太管。”
姚君华却是突然声音提高,眼神凌厉而去拥有气势:“你撒谎!”
“我没有!”
“你怎么知道他撒谎啊,姚仵作?”
突然,一直沉默地摇着扇子的上官傲开口问道,一双桃花眼还故意挑了挑,似乎无意识地在放电。
话刚落,他感觉到对面旁边一束冷冽的目光扫向自己,他侧头便对上上官冷警告的眼神。
上官傲心一突,不过随即却是忍不住笑容更加灿烂,仿佛春天开放的花一样火热而妖艳。
看来,上官冷是觉得这个人很重要。
“叔叔,你怎么这么笨,那绳子被割过呢!”
姚学思一直安静地站在旁边,这会直接回答了上官傲的疑问。
上官傲原本得意的表情一僵,那扇子一顿,差点擦在他俊脸上。
倒是原本冷着脸的上官冷,眉眼散开冷意,更加隽永俊雅。
两个人眼神在空气刷刷过招。
中间的县太爷只觉得头顶似乎有无数刀从他头发擦身而过,他稳住心神,啪地拍在案桌上:“大胆绣娘,你可是堂上撒谎是何种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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