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走了之后,柳三观立刻拿出手机,准备拨打老刘的号码。
说实在的,最后一次拨打老刘的号码,那都是几年前的事情了,他极少拨老刘的号码,尤其是因为老妈的事情,他就再没主动打过老刘的电话,都是老刘打给他的,但老刘拨打的次数也是有限,掰着手指头都可以数的清。
柳三观觉着自己就是一只羊,被老刘当做山羊来养活。
但不管怎么说,他是自己的老爸,警察神神秘秘来找他,也不说什么事,那说明,应该不是小事。
他迟疑了一阵子,还是拨号了。
然而,提示音告诉他,老刘的手机关机。
往后的三个多小时,他拨了四次,都是关机状态。一把手,情圣都还没回来,看看时间,十一点了。
他忽然想起陈寒风,初次见到她的时候,她说的话,他再次回头仔细的回想她说的每一句话,他觉得陈寒风应该是撒谎了。
陈寒风说在中介公司认识老刘的,柳三观现在分析,陈寒风早就已经认识老刘了。
她为什么要撒谎?
想到这,他坐不住了,决定去新房子里。
出了宿舍,下了楼,迎面就撞上情圣,一把手回来。
情圣问:“老大,是不是去宵夜?把我们带上啊。”
“不是,刚才警察来找我了?”
一把手捂着嘴巴惊呼:“老大,你违法乱纪了?”
“什么呀,那是来找我爸的。”
情圣将柳三观扯到一边,问道:“警察找你爸干什么?”
“没说,就是告诉我,万一我爸跟我联系,就通知他们,两个警察,一男一女。”
“女警察,漂亮吗?”
“很靓,这跟你有毛关系吗?”
一把手忙问:“老大,你怎么说的?”
“我当然说,可以。”
“我觉得这个事情有蹊跷,老大,你的老爸太鬼,你自己都搞不清你老爸的底细,警察找你爸,肯定有原因的,只怕是你爸惹上大事了!”
情圣骂道:“肥仔,不要危言耸听好不好,也许老大的老爸去窑子里逛了一圈,警察随便问个话而已,你瞎比比什么,对了,老大,你认为,你老爸会犯下多大的事情?”
“不好说。”
“我看,事情肯定不小,要是小事,警察还会来找你?你想,老大都可以将校长的车那轮胎都卸了,那么,以此类推,老大的老爸就敢把火车的轮胎拆了,我想,应该是这样。”
柳三观一脚过去。
“你个死胖子,火车没轮胎,只有铁轱辘!”
“是滴是滴,老大,没准你爸把飞机的翅膀拆掉了,飞机的翅膀总是有的,嘿嘿嘿嘿......”
“皮痒痒了是吧!听好了,警察还说到你们两个呢。‘
这两货一听警察说起他们,马上正经起来。
“老大,我们很听老师话的,没干啥那。”
“情圣,听好了,警察检查了你的箱子。”
“什么,我的箱子没什么嘢,就是三张黄碟,没被警察捞走吧。”
一把手怪叫:“你死了黄写,有这么好的东西,也不拿出来跟我们分享,你好啊你!”
“哎呀,我是前天才拿到的,老大,警察没搜出来吧?”
“你说呢?去自首吧,警察已经发话了,明天早上,去公安局报道。”
情圣也怪叫:“真的?我去!不会有这么神奇的警察吧?警察是来找你爸的,还是来扫黄的?”
柳三观看他吓成那样,笑道:“骗你的,傻帽,现在说正事!”
情圣摸着胸口:“吓死我了!”一把手在一边疯笑。
“严肃点,我没开玩笑,警察问我昨晚干嘛去了,我就说跟你们喝酒去了,还打架......”
等柳三观说完,情圣道:“老大,你这是要我们作伪证了?作伪证很大祸的。”
“伪证你个死人头,你平时的胆子都去哪里了?我都被陈寒风打成这样了,你还让警察笑话我?”
一把手道:“也是啊,够丢人的,我没意见,就依照老大说的。”
情圣只好点头:“那就这么定了,这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和七个空姐住一窝那。”
“你不是说不去了,怎么一眨眼又改主意了?”
“此一时彼一时,走啦,记住我刚才的话。”
十二点半,柳三观进了新房子,客厅内,只有张依馨一人。
“这么晚都没睡?”
张依馨瞪大眼睛,惊讶道:“小观哥,我们还真的以为你不回来了呢?脑袋还疼不?”
“没事了,我洗澡睡觉去!”
柳三观去了洗澡,陈寒风从楼上下来,张依馨努努嘴,对着那个洗澡间,陈寒风嘴角一翘,示意她不要出声,自己便上楼休息去了。
早上,柳三观去给陈寒风,张依馨买早点,陈寒风想跟他说几句话,柳三观绷着脸,虽然他现在是有求于陈寒风,但爷们的架子还是要一点的,打算今天晚上问陈寒风她到底认不认识老刘。
哪知道,陈寒风吃完早点,就匆匆走了,没说要不要飞,也没说去哪里,就听得她跟张依馨说,过两天回来。
柳三观有些懊恼,上午十点的样子,他准备去买菜,屋子里还有一个祖宗得伺候啊。
在超市的门口,有人叫他。
扭头一看,不是别人,却是慕容警官,她今天穿的是便服,亮青色T恤,牛仔裤,白色球鞋。
“慕容警官?”
“柳三观同学,上午好,麻烦你跟我走一趟吧。”
“去,去哪儿?”
“到了,你就知道了。”
昨晚上的那个男警察不知道从冒出来,冷丢丢的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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