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十点,碧丽园住宅区豪庭楼的天台顶。
美女,听说你调戏了我的小弟?
蛤蟆张本想说欺负,觉得言语过重,就换成了调戏。
今天,蛤蟆张上身穿着劲装黑色背心,脚蹬着一双黑色胶鞋,加上一条肥大的青色灯笼裤,很有大师的风范。
他的旁边站着的是柳三观,他好紧张,喉头都在不断的蠕动,这是决定是否可以获得自由的关键一战。可蛤蟆张不紧张,犹如闲庭信步,说话带着点调侃,尽管柳三观已经一而再,再而三的提醒他不要轻敌,不要轻敌,可这馆主不当回事,他就担心一件事,这么漂亮的空姐,他是否忍心下得去手。
陈寒风摇着一把小圆扇子,脚底穿着一双花色小凉鞋,笑颜如花,她的身边是张依馨,嘴里嚼着一颗酸梅。
“你就是小观搬来的高手?”
“在下张天霸,没请教....”
“我是你姑奶奶。”
“美女,做人应该懂礼貌,我姑奶奶都七十了,你多大?”
“那你有多大?”
蛤蟆张一愣,说道:“本人今年二十七。”
“不就是活了9855天,很自豪吗?”
蛤蟆张扭头问柳三观:“算算,是不是9855,这个空姐的心算能力这么好?”
柳三观掰着手指头算了一下,没错。
“美女,可以啊,脑子好用,在下佩服....”
“少废话了,太阳晒呢。”
“不是的,美女....”
一直没说话的张依馨,口里的酸梅核突然噗的一下,从口里吐出来,像颗子弹一样,直接就打在蛤蟆张的脑袋上,弹了一下,又蹦到柳三观的头顶,这才落到地面。
蛤蟆张生气了,还没说话,张依馨笑道:“费什么话,再不动手,算你们输了。”
蛤蟆张摸摸脑袋,说道:“那可是你们自找的,别报警就行!”
陈寒风摇着扇子,说道:“猪头哥,你废话太多!”
好!
蛤蟆张蹬蹬蹬奔向陈寒风,伸出了大手,他的想法和两天前的柳三观一样,只要捉住你就行,谁舍得对一个这么娇媚的空姐下手,就当是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好了。
哪知道,蛤蟆张的手掌刚触碰到陈寒风的衣服,啪啪啪啪....
蛤蟆张的脸上顿时出现了十几条巴掌印。
发生什么了?
蛤蟆张捂着脸蛋蒙了。
柳三观一直盯着陈寒风是怎么出手,这下,他算是基本看清了,在蛤蟆张就要得手的时候,那陈寒风的身影就像是一道旋风影子,一闪就躲开了,而她如何连续在蛤蟆张的脸上留下那么多道巴掌印,柳三观还真没看清。
那太快了!
蛤蟆张终于搞清楚了怎么回事,自己被一枚空姐扇耳光了,扇了几下,他自己都数不清。
哈吼!蛤蟆张愤怒了!
这回他出拳了,不再留情,柳三观说的是对的,这娘们邪门!
两人再次近身。
啪,嘭,哎哟....
蛤蟆张的脑袋被陈寒风的拳头砸中,摸着脑袋,下巴又被陈寒风的一记右勾拳击中,整个人往后飞,轰隆一声,砸在地上...
蛤蟆张狂怒,爬起来,鬼叫着,向陈寒风扑来!
结果,陈寒风凌空拔起一米多高,娇喝一声,一脚揣在他的喉部,顿时,嘭咚一声,蛤蟆张再次倒地,这回,他很久都起不来,捂住喉咙喘气,疑惑而恐惧望着陈寒风。
“还打吗?”
“不打,不打了....”
自始至终,陈寒风的扇子都拿在手里,这会儿,张依馨上前,搂着她的胳膊,笑道:“风姐,这不好玩,一点都不刺激,我们下去吧,这里晒呢...”
两个空姐扭着腰肢,从天台的那道铁门若无其事的下去了。
天台顶,两个男性品种都不说话,一个是万般不解,一个是垂头丧气。
“小柳,这还是人吗?”
“大侠,我都说了,你不要轻敌,不要轻敌,这下好了,输了吧。”
蛤蟆张咳咳咳的爬起来,摸着喉结,说道:“妖孽,妖孽,肯定是妖孽,我根本打不着她,鬼一样的快,一定是妖孽,要不我们报警吧。”
柳三观疑惑道:“报警干什么,抓妖孽?”
蛤蟆张:“是啊,我们报警干什么,但我被揍了呀,你不知道,刚才那一脚,我感觉我脖子要断,没骗你的。”
”大侠,现在还觉得脖子要断了?“
”没了,好多了,劫后余生的感觉,我练武十八年,第一次有这样的感觉,我好害怕。“
”那你怎么跟警察说,说你被一个空姐打了?“
蛤蟆张长着大口,思索了很久,终于道:“小弟,我们去酒吧喝两杯吧,我受不了这样的失败,我好想去撞墙,我好想跳楼,我练武十八年,居然打不过一个空姐,我好想死,真的。”
“别!你的这个想法,我前天就有,我陪你去就是,应该的。”
两人从中午一直喝到下午三点,蛤蟆张一再警告不要把这事说出去,否则他的武馆就得关门大吉,柳三观一再保证,此事保密,不会说,蛤蟆张才放心。
两个难兄难弟出了酒吧,一个满是沧桑郁闷回了武馆,一个却在大街上瞎逛。
在酒吧的时候,蛤蟆张越分析越不对,他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好手,陈寒风的身形太快了,快的无法形容,一边的柳三观瞪着眼睛,也就看了个大概,这不是人应该有的反应速度。
但凡事都有例外,也许陈寒风就是有这么快的移动速度,天下之大,奇人到处都有,柳三观尽量往这方面想。
可他还是不太敢去新房子,他打算,今晚回学校的宿舍住,他得找情圣,一把手聊聊。
夜里八点,飞龙传媒大学男生宿舍九号搂9012寝室。
一打啤酒,两包花生,柳三观,情圣,一把手围在桌子边。。
“老大,你确定你亲眼看见蛤蟆张被吊打了?”
“确定!蛤蟆张毫无还手之力,我感觉陈寒风手下留情了,她揣在蛤蟆张喉咙上的那一脚,肯定收了力道,要不,蛤蟆张死定了。”
一把手叹道:“我滴个天,你为什么不叫我们去呢?这么精彩的场面!”
“死胖子找抽是吧,你究竟想说什么?‘
”老大,莫急,我的意思是,陈寒风是个名家,懂得什么叫发挥自己的长处,蛤蟆张这么笨重,就是一身蛮力,遇上陈寒风,那肯定打不过!“
”你懂个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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