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时后。
情圣完成了他前所未有的疏通工程,他在市场上购买一个简易管理疏通器。
这个疏通器,整体像一根铝合金管子,中间有根细细的钢丝,钢丝一端是带着钩子的螺旋形结构,另一端是个小摇把,将管道疏通器螺旋形的一端放入水下道的管道处,一边打开水糟进行放水,一边在另一端旋转摇把,利用螺旋形旋转,将里边的杂物勾出来,几次反复的疏通之后,不堵了,水流畅快的下去了。
柳三观问,勾出来的是啥玩意,情圣笑而不语,柳三观再问,情圣答曰:天机不可泄露。
柳三观真想把那根简易疏通器绕在他的脖子上,勒死这神气活现的家伙,当下水道通了之后,陶媛媛不知道多高兴,直说小圣同学,你太能干了。
至于一把手,擦好地板后,邀功一样请陈寒风验收,厚着脸皮去敲陈寒风的门,借口,说很仰慕你,想跟你聊聊。、
陈寒风下楼后,倒是很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地板的光洁度,还用手指在地板上擦擦,再看自己的手指,恩,不错,手指还是很干净的。
柳三观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死胖子在宿舍是出了名的懒虫,从来不主动打扫寝室,非得柳三观虎着脸,他才会磨磨唧唧的应付一下,算是完工,而他的床上的东西,简直就是垃圾场。
现在他娘的什么情况,连陈寒风的手指擦下去都还是那么洁白,尼玛,脱胎换骨,还是这小子穿越忽然换了一个勤快的店小二?
情圣看见陈寒风脸色相当的满意,就规规矩矩,捏着嗓门道:“陈寒风小姐,今日幸会,甚是高兴,今晚....”
柳三观一个巴掌盖过去。
“尼玛,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文绉绉的,想请人吃饭就直说。”
情圣顺水推舟:“陈小姐,赏脸吗?”
陈寒风眉毛一挑,说道:“乳臭未干的毛小子,你妈教你没有,见到我这样的,要叫姐姐,姐姐!Understood?”
她居然来了一句英语。
“明白,陈寒风小姐,你的年龄跟我们好像差不多。”
陈寒风顺手从沙发边上的柜子上拿起一根鸡毛掸子。
“叫不叫?”
一把手相当的识时务,马上柔声,比恭敬的叫道:“姐姐好。”
情圣势单力孤,只好道:“风姐好。”
陈寒风这才道:“好,听话,妈妈叫你们回家吃饭了,别耽搁,妈妈会生气,快滚吧。”
情圣和一把手都瞪眼了眼睛,随即,又整齐一致的扭头望着柳三观。
“不要看着我,她们现在是上帝,我什么都不是。”
陶媛媛蹦出一句:“小观,没错,你是我们的仆人,没资格留下他们的。”情圣像是捞到了一根求救稻草,对着陶媛媛道:“媛媛,看在我为你掏马桶的份上,你就不能和风姐说两句什么?”
“风姐决定了的事情,是不可更改的,回去吧,谢谢你们了。”
情圣还想着磨蹭一下,陈寒风的眼神突然变得凌厉起来,像是两把寒刀,直逼人的心脏,他不敢再磨蹭,和一把手使个眼色,溜了。
两个死党一走,柳三观都不知道高兴,还是不该高兴。
他也准备离开。
就在他低着头穿鞋子的时候,陈寒风鬼影一样忽然飘到他的跟前,笑盈盈的道:“煮饭去,我今晚要吃红薯稀饭,农家小炒肉,嗯,再来个腊肉,可以辣点...”
“凭什么,老子不干!”
“不干,那就拿钱来。”
“我没钱。”
“一句没钱就可以了?”
陶媛媛赶紧上来,说道:“小观,赶紧去煮饭,姐姐要是不高兴,会把你当麻袋摔的!”
柳三观已经深深的领教了这个妖女的厉害,好啊,好汉不吃眼前亏,那就先过了今晚再说吧。
菜刀,在砧板上飞舞,芹菜条,腊肉片,切得就像是艺术品一样整齐的放在盘子里,等待下锅。
一只灰黑色的昆虫飞进了厨房。
他手疾眼快,用菜刀将这只昆虫拍落在地,这是一只独角仙,他捏着还在挣扎的小昆虫,咧嘴一笑,切碎了,将它扔进了腊肉盘子里,这玩意儿大补,中药名独角螂虫,有镇惊、破瘀止痛、攻毒之功效,陈寒风的火气太大,给她清清火才行。
她自己说的,味道重一点的,是吧。
火,凶凶的燃烧,腊肉在锅里翻滚,发出了诱人的香味,
但他又想到说,她要加辣,于是,他抓起一大把指天米椒,嘴里嘿嘿嘿的傻笑几声,全部洒进了锅里,一瞬间,他被呛得鼻涕眼泪都来了。
锅铲照样敲着桌子,口里照样喊:“祖宗们......”
不对,不能叫祖宗,应该叫妖女,妖女也不对,楼上就剩下两人,其他的都飞了,他马上改词:“楼上的。吃饭勒。”
陈寒风下来后,坐到桌边,先是闻了闻碗里的红薯稀饭,很享受的说了句,嗯,好香!
腊肉,她尝了一口,眉头立刻微皱。柳三观当做没看见。
她吞下去了,小炒肉,她夹了一块,先是看了看柳三观,犹豫了三秒钟,将腊肉放进了嘴巴里,柳三观以为,她肯定会辣的飞起的,哪知道,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柳三观暗暗心惊,这个空姐口里难道没味觉的吗?
陈寒风没中标,倒是把陶媛媛辣的哇哇叫,眼泪鼻涕一起来,弄得柳三观心里很过意不去。
但陈寒风是有反应的,她的手藏在桌下,对着柳三观的肚子轻轻地推了一掌,一道诡异的扭曲光线,就像条小蚯蚓,在柳三观很得意的时候,钻进了他的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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